第一映象是個子很高,大約在一米八幾。頭發是純天然的墨色,根根清爽柔順,乖巧的做成七分發型沿著左側向右傾斜。連眉毛也修理過,黑黑濃濃的整潔有型,一般男人很少會去修眉毛吧;鼻子挺而直;眼睛,即使不說話也閃著柔和溫暖的光,但又帶著那麼一點點的俏皮可愛:嘴唇不厚也不薄,微微向兩邊翹著似在顯露出真心的笑意;臉上的皮膚光滑,第一眼看就是幹淨討人喜歡的長相。
我沒想到柴秋還有如此壓箱底的王牌朋友。難怪柴秋一定要我穿得漂亮點。確實,如果我穿得寒酸都不敢往他身邊站。他就像是一個明星,站在一堆凡夫俗子中。
“我朋友,楊易平!”柴秋對我說,“易平,我的室友,兼朋友,金小魚。”
“你好!”他笑起來會露出潔白的牙齒,嘴巴笑的弧度也很優美。“你的名真好記。”
我一下子被他的笑容吸引。“謝謝。”
柴秋馬上說,“都坐下來說話,站著累不累。”
於是我們三個人都坐下來,柴秋讓楊易平點菜,我一直在看他。他是一個讓人過目不望的人,舉得也很優雅得體,甚至會為他人著想。講起話來也是風趣幽默,又到位。讓不喜歡都難。
“可以到我工作的地方來看我。”楊易平說,“說不定攝影師也會讓你上照。”
“你真愛說笑,我哪是那塊料。”我說。
席間,楊易平提到了他的工作,他真的是個平麵模特,怪不得第一眼看到他就會有種從雜誌上走下來的錯覺。
和他交談很愉快,也是笑聲不斷。在他麵前一點拘束感也沒有,他身上有平易近人的氣質。不過,我有一點感到奇怪的事,就是柴秋,從楊易平來開始就一直東張西望的,好像在等人的樣子。
“秋,你還叫了其他人嗎?”我問她。
她馬上說:“啊?沒有,沒有。”
但我總覺得柴秋是在等人,或是在找什麼人。不知從哪一刻開始,我就覺得怪怪的皮頭會發麻,好像一直有人在看我似的。這下子輪到我東張西望的。
楊易平就問我:“小魚在找什麼?”
“我不知道,好像怪怪的。”
“什麼怪怪的。”楊易平也看看了四周,看不出所以。
身後的一個人卻說:“不會是說我吧!”他不緊不慢地說著。他的聲音聽著耳熟,我詫異地起身回頭,看到他悄無聲息如鬼魅般站在我的背後,就是我頭皮發麻的原因。
“陳溪草?你怎麼會來這裏?”我想天下沒那麼巧的事,會在這裏遇到陳溪草。
陳溪草有點不屑似的嘴角一揚,“是啊,為什麼我會在這裏。”他看著柴秋,我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柴秋,這事和柴秋又有什麼關係。“我哥說沒空,就非得讓我來。既然來了,就讓我坐吧!”他很輕鬆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正好在我旁邊。
本來我們坐的是四個人的方桌,楊易平是坐在我左邊,現在陳溪草坐在我右邊。我好像處在高壓電中間。陳溪草和楊易平?我瞪眼問柴秋搞什麼飛機。柴秋就在那裏對嘿嘿裝傻笑。
“你朋友?”陳溪草無視楊易平的存在。“穿得這麼正式,相親啊?”
“隻是朋友之間吃個便飯。”楊易平見我不發話,就替我回答。
誰知陳溪草不客氣地說:“我有問你嗎?你是誰啊!”
“小魚的朋友!”楊易平說話也硬了起來。“柴秋,他是誰啊!為什麼把這麼沒禮貌的人叫來。”
柴秋不知如何說:“這個,他啊,是小魚的……”
“男朋友!”陳溪草不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