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時眼睛更是腫的利害。我想這次真的是結束了。

柴秋還沒回來,我冷笑,大概是拍完照和朋友們在一起玩吧!我總是那麼倒黴,什麼樣的倒黴事都能讓我遇到。哭也哭夠,就躲在被窩裏,什麼也不幹,就直直的躺著睡不著。我聽到開門的聲音,應該是柴秋回來了。

我知道柴秋發現我回來了不在客廳,她一定會到我臥室裏來。我馬上轉過身。⊕⊕

果然柴秋開門進來。她看了一會兒才輕輕地叫我:“魚,魚,你睡了嗎?”

我聽到她叫我,可是我不想回應她。如果她看到我紅腫的雙眼一定會追問我發生了什麼事,她想讓我和陳溪草和好的一片好心也被陳溪草踐踏。柴秋一定會生氣,也許會找他算帳,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現在隻想好好的靜靜。

柴秋見我沒應,就以我睡著了,“燈也不關。”她給我關上燈,又門而去。

我在一片黑暗中,聽著外麵的雨聲,風大雨大的,有家才有溫暖。迷迷糊糊中我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響,小魚死了,不用再找我了!我蒙著被子裝作沒聽到。手機響了一會兒就不響了。我也漸漸睡著。

我睡得好好的,聽到很響的敲門聲,一下一下,急促的碰在門上,要把門都給碰破。也不是誰家的,這麼晚了還有人敲門。可是我聽到柴秋起來的聲音,幹什麼?難道真是在敲我家的門?我也起來開了房門去看,哪個人神精不正常,半夜裏還到別人家裏來作客?

房門一開,我正想走出去,卻聽到柴秋驚訝的聲音:“陳溪草,你也不會先打個電話,你怎麼……”

陳溪草不管柴秋說沒完,直徑往我這裏衝,嚇得我關上房門,把他拒之門外。他不死心,又碰我的房門。我死也不想給他開門。我靠在門背上,他的拳頭就像是砸在我的背上一般,一記一記的敲打在我心房。

柴秋在問陳溪草出了什麼事,陳溪草不理她,隻是對我說:“小魚,你為什麼每次都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你總該給我說話的機會。”他見我沒響動,才對柴秋說:“你能幫我勸勸她嗎?”

“我都記不清你們是第幾次這發生種事,累不累啊,小魚!自己想聽的話自己聽。”柴秋去了她房間,不理我和溪草。

“小魚!你走錯門了,那不是我家,那是我哥家。你看到的人也是不我,是我哥。”

他的理由真好笑,“難道你家買給你哥了。”

“不是,你去了20層,我哥家就在我家樓下同一間。”

“你竟然在你哥家裏也……”

“小魚,你眼睛看到了什麼,那不是我,是我哥。”

“你又在騙我了。你哥怎麼會連門也不關就,就……再說你哥不是隻愛戴美倫一個嗎?”

陳溪草在那裏又好氣又好笑,“小魚,你見過戴美倫嗎?不知道的事就不要亂想,那個人就是戴美倫。她從國外回來就直奔我哥家。幹柴烈火的,知道了嗎?”陳溪草在笑。

我聽了很不是滋味,即使知道了是陳溪海也不好受。

見我不作聲,陳溪草又說:“現在能讓我進來嗎?小魚,如果現在隻是這樣也算了,隻要結婚時別把拒之門外就行。”

陳溪草在亂說什麼,馬上跳到結婚的事上,我還沒答應過他,他就亂說!我很氣惱地說:“看到外麵在下雨了嗎?你就一直站在雨裏,直到我氣消以止!”我是隨口亂說,我想陳溪草隻要說說好話,我會讓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