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個柴秋,善自把鑰匙給他,讓他隨便進屋。剛才柴秋說什麼來著,把空間都留給我?和他?楊易平要幹什麼?正當我瞎想時,楊易平又抱住我,幹什麼,他想霸王更上弓嗎?我金小魚可不是吃素的!他抱我,我就推開他。他越要抱,我就越推開他。“你幹什麼,楊易平,你瘋了嗎?”

楊易平就坐在我床上,對著我曖昧地笑,“我沒瘋,我隻是太喜歡你了。我喜歡的東西我就很想得到。”他嘻嘻地笑著,讓我忘了他是那個曾安慰過我的人,他的胸膛還曾讓我依偎過。現在的他,十足一個流氓相,連襯衣領子也是敞開著,故意露著他性感的胸膚,雙手支著,一雙眼睛時刻不停地放電。

我也笑了,對他說:“這不是你的真心話,楊易平,我相信在動物園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你的本性也是如此。”

他笑得前仰後合,道:“小魚,你真會看透我嗎?你還沒想起來嗎?”

“想起什麼?”

“你認為第一次見我就是柴秋引見的那次嗎?你不認為我們更早之前就已經見過麵了嗎?”他笑完之後煞是嚴肅地對我說著。“你一直在擺地攤,不是嗎?或者我會是你曾經的一個顧客?你說,有沒有那種可能?”

他說的可能性我還真沒想到過,人來人去的,我哪記得我曾買過我東西的人。不過如果說是帥哥的話,說不定我會記得,可是像楊易平這麼有特點的人我應該不會忘記才對,可是我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不記得了。”我說。

“是啊,你不記得。魚。”他起身走到我麵前,認認真真地對我說,“可是我卻是映象深刻。那天是我人生當中最失落的一天,一個人在街上遊蕩,從白天到黑色,不知疲倦地遊蕩,我也不知道那是我是生還是死,連做人的知覺也沒有了,如果我活著,我更想死去。隻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可是我卻遇到了你,你知道你說了什麼話嗎?”

“什麼話?”我還不知道我說的話能改變一個人的人生。更何況我真不得什麼。

“你說,努力一定會成功。”他還是嚴肅地看著我,表示他說的話都是實話。

我重複他的話,“努力一定會成功?”不過我說話時很別扭,因為我更想笑出來,這是我說過的話嗎?怎麼從我嘴裏說出來怪怪的。“冒昧問一句,那天,雖然我不知道是哪天,那天你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這個已經不重要了。”他擼擼我的頭,他的手變得溫暖。“所以我開始留意你了,柴秋也去過你那裏嗎?我認識柴秋,所以才通過柴秋認識你。喂!”他突然換上一個輕鬆的笑臉,說話變了一個腔調,變得愉越。“初次見麵時對我的第一印象好嗎?帥不帥?”

沒想到他還很臭屁。我不服氣得說:“帥,你知道嗎?我對你的第一感覺真的很帥,讓人一看就喜歡。不過,你擰我也真的很疼。我可記著的。你擰過我的臉。”

他笑了,說道:“那你擰還好了。”

“不要,你的臉吃飯賺錢的工具,我怎麼能擰呢?大不了,你請我吃飯,我要吃樓外樓的西湖醋魚。怎麼樣?”我不客地說。

“你還真不客氣,行,沒問題!時間你定!”

“那麼,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對我說著些。”我半開玩笑問他,他應該不會隻為了說這些話才來吧!

“當然不是。我等等。”他說著走客廳裏,像變戲法似的變出一個圓型禮盒。純純的粉紅色,紮著白色的緞帶,打成一個蝴蝶,很可愛很夢幻的一個禮盒。我可以肯不是蛋糕,因為我的生日早就過了。他很虔誠的把禮盒放在的麵前,小心翼翼地打開,像是對待一個極為珍貴易碎的寶物一般,展開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