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願地被他吸引。

回家之後我上網去找哪裏有學珠寶設計的,可是結果不太理想,雖然這座城市也有學的但是學費很貴。我隻好把這事先放在心裏,等我有足夠的錢了,再去學也不遲。還有一點,我不打算把這事告訴柴秋,不然她一定會把錢塞到我手裏,我想憑自己的能力去做。

後來我就在明鏡菩提裏打工。在我感謝神的同時,也感到了不小的壓力,並不是指我學不會他給我的那本水晶專業書。我是每天都有很認真的看,而且也記於心,用於實際。我的壓力是店裏顧客。很多人本來就是衝著那兩兄弟來的。有一次我對他說起我在網上看到過的新聞,他竟然是嗤之以鼻。

那些個小女生,大多是初中生,有的還帶著家長來的。來買這裏的飾品,她們會對溪草叫哥哥,溪草對她們笑得特別甜,好像她們個個都是他的親妹妹。還有中年婦女,有的更像是暴發戶,出手很大方。我看她們根本不懂水晶,也不一定相信水晶的能力。她們更願意相信陳溪草或是溪海的話。仿佛他們的話就是金科玉律,他們說什麼好,就是什麼好。

關於這一點我還是很佩服他們的能力和口才,要是我說話,就說不出好聽話,可能跟我這個有學不乖也有關係。另外一點是,有時候我看到陳溪草對她們笑,為她們服務的樣子會讓我很妒忌,他對我都沒有這麼殷情過。不過,現在的我有什麼資格去要求陳溪草對我好。除了那天他說的話之外,再也沒有讓我聽了會心頭一震的話了。他隻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員工對待。

這樣也好,我會對他死心的。但有時候我感覺怪怪的,特別是當店裏沒有顧客時,總覺得他在看我,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仿佛我是他的獵物,讓我心裏發毛。

還有就是吃飯的時候,如果溪海在還好,如果隻有我跟陳溪草,就會很令我尷尬,可以說會讓我吃不下飯,或者對我而言根本就是精神上的折磨。陳溪草會很“客氣”的把飯盛好放在我麵前,還會很“熱情”地往我碗裏夾菜,可是他隻吃很少,然後就一直看著我吃,當我表示不想再吃時,他還會一個勁地勸我多我。我怎麼感覺像是臨死前的一餐飯啊!他要把我喂得飽飽的,然後再把我宰了。

其他什麼都還好,隻是我跟他之間的隔閡卻沒有消失過。那些女初中生或是中年婦女來時他會去接待,他在說話的時候會有意無意地看著我,好像是故意讓我看,讓我聽。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心叫加快,照這樣下去,我一定能練出一個強有力的心髒。承受能力也會越來越強。

陳溪海為了那天的事向我道歉,他差點把我掐死的事,我說得有點誇張了,因為我還好好的活著。所以他給我定的工資還不錯了。而且我發現陳溪海跟溪草好像又恢複了兄弟間的默契。而且我還發現,陳溪海的生命裏再也沒出現過戴美倫這個人了。他好像真的很忙,也不是每天中午吃飯都會回來,晚上的事我不知道。因為六點之事我就去擺攤了,隻要不下雨。下雨我就回家呆著。

我發現我的生活越來越有規律,幾個點幾條線的過著。這麼簡單地過著倒也好。

可是真的會那麼簡單嗎?

我來明鏡菩提上班不到一個星期,卻接到了楊易平無數個電話,他老是叫我出去玩,我現在哪有時間出去玩。雖然陳溪草說我哪天想休息就休息,可我也不好意思多休息,更何況我也不想為了楊易平的事請假。於是對他說的話便是能推就推。

還有一個是蘇克的,他想約我去吃飯,我隻能說我沒時間,現在白天我也在工作,而且中午吃飯時間隻有一個鍾頭。蘇克聽了半天不作聲響,隻是讓我多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