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脆道,“總之兩個字,不行!”
明珠見硬的不行,隻有軟的了,便扯著明朗的袖子,柔柔的道:“哥哥,珠兒給你做一條新綬帶!”
明朗心知自己這妹子要做什麼自己從來攔不住,就比如今日自己還是帶著她來了這樂坊。但是總不能回回都讓她簡簡單單地過關,於是也不說話,隻是負手而立,看著舞者們重頭跳一遍這舞。
明珠見明朗不為所動,覺得這籌碼還是不夠,又道“那……除了綬帶,珠兒給哥哥再做一雙新靴子!”
“我有官靴。”
“好!最大的讓步了!珠兒給哥哥再做一件新衣服,一會兒就去買料子!”明珠真是豁出去了。
明朗得逞的一笑,“就這麼說定了,珠兒可不許反悔。”
說完喚了早就到身邊的長樂,“長樂,拿了我的腰牌,去請尺素姑娘與三小姐在這院子的套院中聊聊,說話客氣點。”
“是,少爺。”
明珠心裏暗暗高興,顧不得想自己賠了多少進去,好歹是能與尺素單獨說話了。
“尺素姑娘,你可能認出我?”
杏花,現在的尺素看了半天方敢認眼前這人,“三小姐,好久不見!”
明珠心中暗暗點頭,這尺素果然是個聰明的。“今日難得出來一趟,能與你說幾句話。”
“是啊!我已經打聽到江成濤升任了工部右侍郎,這世道如何這等不公!”
“尺素,我總想著,為靈兒報仇這等事不該拉上你這無辜之人,白白耽誤你的大好時光。心中實在愧疚。”
“三小姐這話便錯了。你與夫人隻是萍水相逢便能成就一番深刻友誼,更何況我深受夫人大恩,再世為人也要銜環結草相報的。”
明珠剛想說話,便有一個丫頭進來,與尺素耳語幾句,尺素道“知道了”,那丫頭便向明珠行了一禮退下了。
“三小姐,剛才塵兒與我說,剛才江成濤來了樂坊,說是想請人去為他母親賀壽表演。”
“這可是個好機會,能讓他見到你!”
“尺素也這麼認為。這一次一定要讓他放不下我,我才能有接近他的機會。”
“萬事小心!我們還是細細商議一下吧!”明珠心知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著實難了些,便也不急,隻是跟尺素開始細細籌劃。
這邊長樂奉了少爺的命令,在院外麵等著小姐,卻也十分想看看那長得像天仙似的姑娘跟自家小姐是如何跳舞的,心中糾結半日,還是探出頭去悄悄看起來。
恰時明珠與尺素已經說完了話,為了不引人注意,明珠還是跳了舞。
隻見在垂柳絲絛下,一淡綠衣裙女子翩翩起舞,飛揚的衣袖畫出一道道綠色的波浪,遠看美極,讓人錯不開眼。明珠當然想不到如今門口站得不隻長樂,更有今日來應酬,從酒席上出來透氣的段卿然。
段卿然酒酣耳熱,正想找個能夠安靜休息的地方,走著走著便來到了院子,看到門裏有女子舞蹈,為避嫌應是快點離開才對。然而隻一眼,段卿然也不知如何會被這舞蹈的女子吸引。按說她身邊那位女子方能稱得上人間絕色,而跳舞這個,眉毛、棱角過於分明,不可謂之好看。但偏偏她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吸引著自己的眼光,舍不得放開。單純從欣賞舞蹈上講,這女子也沒有什麼長處,隻是看出基礎是極好的。但是看著那旋轉的纖盈身姿,竟是透著股決絕,又夾著些纏綿。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人產生這樣的感覺?段卿然竟是對她產生了好奇之心。
正在門口想著,忽聽得門裏兩個女子開始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