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油般的抬高下巴望天,好不傲慢。

吐血,白雲擦拭額際的冷汗,掩袖輕咳一聲,啞聲道:“那個好似這是你自薦的吧,你尋不到林之痕,便沒了事情,天天圍著皣,皣也是無奈之下才交個你這件小事,讓你消遣的吧。”

“小事?”童真真霍然起身,指著自己的鼻尖,瞪大雙眸,大聲嚷嚷道:“你說小事?你可知曉那丞相府防衛有多嚴實,那機關我可是探了幾日才,看出點門道,若不是我足夠聰明指不定還要葬身火海呢。就這幅畫,可是費了我老大精力!足足三日沒有睡覺,現在想想……啊啊……都困了。”童真真打著哈欠,揉揉鼻尖,眼中微紅,晶瑩點點,好似真的累極。

“行了,該幹嘛幹嘛去,現在這個時候,還爭什麼。”妖姬不耐的擺擺手,美豔的麵容微皺,好似有諸多煩惱。童真真撇撇嘴,哀怨的望著妖姬,為什麼每次自己一說話,這美人都一臉不耐煩。真是打擊……

“林之痕已有消息,不日前剛剛回至營中,據說正在準備行裝,不日回京。”妖姬鳳眸微皺,望向絕情,麵色嚴肅聲音亦是少了些許慵懶漫不經心:“絕情可有查到月正淵到底是為何突然大病不起?”

絕情搖首,將手中寒利放於桌上,麵色無波,聲音冰冷道:“暫不知曉,皇宮現在守衛比平日多了近一倍,我也隻是走至門前便再也進不去了。隻是……”絕情說至此眉梢幾不可微的輕皺了一下,憶起那股寒氣,心底莫名怪異。

“怎麼了?可是發現了什麼異常?”妖姬亦隨她坐下,見其麵色微皺,知曉定是遇到了事情。

“不知是否是錯覺,皇宮之內,我總會感覺到一股寒氣,時隱時現,但是力量很強。應該是高人。”就是近日才會感覺到那若有若無的寒氣,絕情細細觀察之下,就連腳下的花草似有所覺,焉了下去,毫無精神。

“我知曉……”白雲緩緩抬眸,微眯的眼眸,眼底一片肅殺。聲音輕緩冰冷:“曾經在太子府我也有過這種感覺,隻因氣息太重,未免被其發現所以沒有細細勘察,隻是沒想到,現在盡然去了宮中。莫不是月如奕要對自己的親爹出手了?”

“哎呦!那可有的瞧了,快說快說!那些人在何處,我也去會會他們。”童真真興奮的拍著桌子,晶閃的大眼睛滿是躍躍欲試。

妖姬白了他一眼,直接無視掉,道:“這些我們不能妄斷,皣不在此,還是小心行事為好。”

二人點首,眸色卻未展。童真真無趣的摸摸鼻尖,眼珠卻滴溜溜的轉,哼!不就是皇宮嗎,你們不讓我去,不告訴我,我便自己去尋。童真真嘿嘿一聲奸笑,當下屈身朝門邊一步一步挪去。待腳剛欲他出玄關,一道寒光微閃,童真真麵色一寒,閃避已是不及,唯有一掌拍在門上,借力飛身閃避。寒光擦著耳際沒入門扉,搖曳的木門,簌簌的灰塵,頓時落了他一身。

童真真麵色不善的一抹臉,回首惡狠狠的瞪著正悠閑的欣賞芊指的某朵妖嬈,咬牙一字一句的道:“我小三子是和你有深仇還是大恨,你幹嘛總是一副至我於死地的樣子。”

妖姬聳聳肩,魅惑笑道:“沒有啊,隻是這非常時期可不想因為某隻猴子,壞了大事。”

“猴子!”童真真險些氣翻過去,顫唞著指尖指著妖姬,怒道:“你你你你……”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可見打擊之大。

妖姬一擺衣袖,輕扭腰身,蓮步緩緩的越過快七竅生煙的某娃娃,還不忘順便上下打量一眼,那眼神活脫脫上街看雜耍般。

完了,飄然離去,不帶走一絲青煙……作者有話要說:↖(^ω^)↗!蟲子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