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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分明的封建社會,就是二十一世紀的民主法製社會,犯了法卻逍遙法外的官吏也是如數家珍。法律,從來是為統治者們服務的工具。

這件事兒明明就是那世子不對,傻子都能看的出來一定是世子為難那歌姬了,因為那死了的歌姬是賣藝不賣身的,這個整個芳菲苑和經常來聽曲的客人都知道的,平日她也沒什麼欲求。

就是這樣一個人,手無縛雞之力又柔弱的弱女子竟然會對世子圖謀不軌。吳媽媽願意說可是整個芳菲苑裏的姑娘們還真不願意信。

屋子裏都是同為女人,有兩個是曾經的妓|女,有兩個是現在的,仿佛在這件事兒上看到了自己的命運或者曾經有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慘,都沉默不作聲了,屋子裏一時陷入低沉的氛圍中。

好在這個時候胡子花白的謝大夫來了,又吳媽媽身邊的櫻桃陪著,領著自己的一個十二歲左右的關門弟子,顫悠悠的來給柳三娘看診了,見她額頭已經包紮好了,檢查了一下發現挺好,就隻號下脈,隻是有點失血,就開幾服補血養氣的藥給櫻桃,按照藥方煎服即可。臨走又給了憑外用的,摸上去不留疤的,待頭上的傷口結癤子後就可以塗上了。

柳三娘謝過大夫和櫻桃,本來想留他們在自己屋裏喝口茶,櫻桃說還有其他有傷的姑娘在等著呢,就急忙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評論,~~~~(>_<)~~~~ 捂著臉傷心的飄過

16、花廳聚會

八個女人在柳三娘的屋子裏折騰了半宿也都累了,送走了大夫後也分別散去睡覺了。

方邦媛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沒有開始接客呢,還是該替這些無辜的姑娘們罵娘呢,但是好像都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當夜睡的還算踏實。

第二天一早,她摸了下癟癟的荷包,就忍痛給了石榴一個玉扳指,讓她想辦法出去當了換點銀錢,買些吃食回來,自己也不會做還不如買現成的當禮送給隔壁鄰居呢。

果然,這個扳指還是蠻值錢的,石榴托一個看門的嬤嬤出去當了一百兩銀子,不知道市價如何的主仆隻能選擇相信那個嬤嬤了,本來前世今生她對銀錢都比較無感,隻最近幾天才覺得手頭緊了些,看來要考慮一下晚上要不要出去劫富濟貧了,當然自己就是那個破落戶,隻她如今對自己那點功夫是越來越不自信,特別是在高手如林的古代,為了小命著想,方邦媛暫時放下了這個念頭,乖乖的等著接濟吧。

其實也就是從外麵買了些零嘴和熟食,主要是方邦媛覺得受了柳三娘的兩盤子點心,老覺得心裏欠她點什麼,所以要送些東西做為回禮才安心些。主要是她覺得人生太無聊了,找柳三娘八卦一下消磨時光也不錯。

這次方邦媛帶著兩個丫頭端著兩大盤子東西給送過去了,柳三娘正半躺在床上休息,見她們來了要起身,被方邦媛按住了:“三娘,快躺著!你如今受了傷不說,還擔著驚嚇,可要好好休息。”旁邊的桃花也勸姑娘要好好歇著。

柳三娘被她們兩個勸著躺下了,拉著方邦媛的手說道:“疏煙,說來還是你對我好,都到中午了,這園子裏也沒有人過來看過我,經過這一劫我倒是看開了些,指望著吳媽媽的垂愛,或者是那些平常稱姐道妹的姑娘的掛念,我在芳菲苑是永無出頭之日了,更別說是被贖了。以後我就本分的做我這菊園的二等姑娘吧,待到年老珠黃做個嬤嬤,再出去買個兒子,也有人給我養老送終了。”她說到最後無盡淒涼。

“三娘,莫胡說,你現在正青春貌美的時候,可別說那沒有邊沿的事兒。而且日子還長著呢,沒準兒那一天你遇見如意郎君,出去過夫唱婦隨的日子呢。你這麼溫柔賢淑,一定會等到的。”方邦媛拍著她的手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