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就起了火,自己難道就見不得人了嗎?
“是啊!朱公子,這個我心裏很清楚,也十分的感激,也一直把你當恩人對待啊!”方邦媛一頭霧水的看著朱旭,她實在想不通這個朱旭如今是要鬧哪樣。
難道是自己回來晚了沒有向他報備,或者說他知道自己去兼職做歌姬了心裏吃味?
畢竟眼前的這個男子還是自己目前的靠山,這個好粗的大腿最好還是抱結實。
想到這裏,方邦媛微笑著說:“朱公子,請你先去我的房間是為了等下說話方便,這芳菲苑裏人多眼雜,保不齊我們在這正屋開著門說話就被誰發現了,我這不是怕影響你的聲譽嗎?”
看到沒,姑奶奶我是為你好,方邦媛心裏誹謗道。
朱旭沒有接她的話,而是抬頭深深地看了方邦媛一眼,透著研究,然後他起身抬腿進了她的屋子。
石榴拉著方邦媛進了洗漱間,小聲的問:“小姐,那個男子難道是出錢買你的恩客?”
方邦媛點了下頭,任憑她拽著自己又是洗手又是擦臉的,她實在想不出此刻朱旭找自己有什麼事兒,難不成又讓自己去聽牆根,那種聽現場直播□她真的不想有第二次。
她又叮囑幾句石榴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今天晚上有人來過,等下香草回來後你倆就趕緊歇了吧,折騰了一天都挺累的。
待方邦媛洗好臉進了屋子,發現朱旭正一個人盯著黑漆漆的窗外,雖然如今外麵已經是月朗星稀,但是她實在想不出通過緊閉的窗戶能夠看到窗外,難不成這人有穿透眼或者千裏眼之類的。
聽到方邦媛進屋的腳步聲,朱旭轉過頭來。
“聽說昨晚芳菲苑出事兒了。你可有怎麼樣?”朱旭還是忍不住的先問她的情況。
準備迎接朱旭劈頭蓋臉質問的方邦媛先是愣了下,她沒想到自己等來的是溫言軟語的關心問候。雖然他那張僵屍臉上看不出什麼關心的表情,但是她心裏還是小感動了一把。
“勞朱公子惦念了,我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裏,所以毫發未傷。”方邦媛緩緩的回道。
“也是,我忘了你是個能耐的,還會些功夫。今兒個晚上你去做什麼了?”朱旭先是冷嘲熱諷了一句,然後硬邦邦的質問起來了。
剛才還在心裏亂感動的方邦媛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見鬼了,才會覺得這人竟然有那麼點善良。
“回朱公子的話,昨兒的事想來你也聽說了,這園子裏傷了十幾個姐妹,而且死了一個菊園裏的歌姬,所以吳媽媽今天早上來拜托我去梨園幫忙,我想著這些天都無事可做,看那些姐妹可憐就去幫忙了。”方邦媛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朱旭沒有接下去問,剛才他問出那樣的話心裏就十分的別扭,覺得自己像個逮著外出晚歸丈夫質問的小媳婦,真是夠女人氣的。
還在等他的問話的方邦媛半天沒有聽到頭上傳來聲音,忍不住就抬頭看朱旭一眼,這一看不打緊,她竟然在朱旭臉上看到了一絲自厭的神色。
當然那隻是轉瞬即過的表情,讓方邦媛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不知道朱公子今天來有何吩咐?”方邦媛問道。
“哦,上次拜托你的那事兒,我看了你的信,總覺得不似那麼簡單,那綠珠和胡公子的後麵應該還有對話。”朱旭篤定的說完,然後一臉探究的看著方邦媛,那意思是把你隱瞞的事兒告訴我。趕緊告訴我,大爺我就不計前嫌了。
沒想到方邦媛完全忽略他的威脅,十分認真的肯定的說:“朱公子,我聽到的都寫在紙上了。你也知道,那綠珠和胡公子二人行完那事兒之後,隻說了幾句綠珠就送胡公子出去了,也有可能在出去的路上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