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3)

,最後打聽一下為何這個時候叫她起來。

“疏煙,前些日子來鬧事的定國公世子今兒有過來了,而且來了之後點名讓你去接待,無論媽媽怎麼說,他都不依,最後竟然以砸了這個場子威脅,吳媽媽怕真的出上次那樣的事兒,就派我過來請你了,你趕緊隨我走一趟吧,去的晚了前廳不一定出什麼事兒呢。”櫻桃催促道。

方邦媛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事情,她在聽到櫻桃的話的一刹那就愣住了,料想中的小麻煩沒有來,卻來了個燙手山芋。

不過她馬上就安定了心緒,抬頭問櫻桃:“他為何來這媽媽也不知嗎?”

“不知!”櫻桃搖頭,然後看著方邦媛猶豫的問道:“疏煙姑娘,你看你要不要簡單的梳洗一下?”

“不用,如今前麵都火燒眉毛了,你切領著我去就行。”方邦媛催促道。

她心裏有種感覺,如此她再不及時出現,沒準兒前麵又出人命了,在這個平民和奴才的命不值一分錢的時代。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在如今的兲朝,我等P民的命也是一樣一文不值。我家歡迎評論君~

26、挨了板子

待到了前廳,隨著櫻桃進了二樓一個房間內,方邦媛就看到一個麵若關公的男人正坐在對著門的凳子上,一手端著茶杯,聽到門口來人連頭都沒有抬。

在來的路上,方邦媛已經向櫻桃打聽過關於這個定國公世子的細節,櫻桃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來,定國公世子是當今皇帝在定國初為自己的心腹兼開國大將王真封的定國公的獨子王榮,此人年紀也將近二十歲了,成親也有三年,娶的是成國公朱能的長嫡女朱萱,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朱旭的姐夫。

聽到這裏方邦媛覺得這個世界真小,而且這個朝廷也很小,自己都沒有轉身這又是成國公又是定國公的,還拜見過國師,下次估計有機會的話就是麵聖了。

定國公王真不同成國公朱旭膝下兒子五六個,他隻有這一個兒子,所以從小到大都嬌慣的非常,從小鬥雞遛狗,打架滋事是一把好手,到了大了就更是吃喝嫖賭打無毒俱全,他長長光顧的地方就三個賭坊、酒樓、妓院。

當然開始的朱家也派人去來施壓了,無奈嫁過去的閨女三年了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最後隻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王榮了,隻要鬧的不是太過,就不去管了。

這個正遂了王榮的意,他之前麵子上還估計一下嶽家,現在完全肆無忌憚了,加上嶽父和大舅哥常年征戰在外,而前段時間偶爾約束他的父親也搬到了北平,雖然王真要求兒子隨自己同去北平,王榮那些天就裝病臥床不起,大夫也說世子的身子不適合長途跋涉,於是他就光明正大的留在應天府了。

而上次他來芳菲苑鬧事兒的時候,是從酒樓裏出來的,他在酒樓裏和漢王的一個親信起了爭執,漢王如今權傾朝野,他再混也知道不是自己能得罪的,於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到了芳菲苑就尋了個由頭借著酒意殺了個人。

第二天他醒來後也是後怕,怕芳菲苑的掌櫃的把此事告官,雖然說自己不怕應天府的府尹,但是這事兒要傳到北平自己老爹的耳朵裏,畢竟十萬火急的派人把自己抓過去一頓毒打,所以他醒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了讓管家給芳菲苑的吳媽媽送了五百兩銀子。

還好死的那個女子是和芳菲苑簽的死契,無親無故的,死了也就死了,吳媽媽又能得到一大筆銀子,那事兒也就那麼算了。

當然吳媽媽和世子的交易櫻桃是沒有告訴方邦媛的,不過方邦媛也清楚這些紈絝弟子們平息事端的方法,無非就是威逼利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