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旭冷笑了下,心裏覺得自己沒得和她扯這些作甚,他站起身來:“今日你不告而來一事已是不對,再加上往日的總總,我不想多說什麼,隻問你一句,如何你才會同意和離?”^思^兔^網^
“我不會同意的,死都不會同意,你最好死了這份兒心思!”李氏瞪著朱旭的眼光帶著凶狠,她不怕和他撕破臉,反正兩個人撕破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朱旭看了一眼她因為恨意有些變形的臉,明明兩個人可以過下去的日子,隻因自己當初一時拒絕,隻因她事事都要聽從那個姑姑的,她明知道自己平生最恨的就是那個人,可是偏偏還是和她走的那麼近。
嗬嗬笑了兩聲,朱旭摔袖離去,他覺得真是對牛彈琴,明明知道她有恃無恐絕對不會聽自己的半句話。
李氏被她那笑的兩下弄得有些奇怪,不過想來這人向來都是個怪異的人,他做什麼事兒都不會覺得意外。
不過,她想著就是馬上休書一封給遠在北平的姑姑,請教下該怎麼做,她這樣和自己的丈夫鬧翻兩個人都需嚴防死守,可是她不想讓朱旭占主動,自己要主動出擊,為了自己的後半生,為了日益衰敗的李家。
越想李氏越急,她早日裏走半步都是要問一下自己的姑姑,想著姑姑是絕對不會害自己的,如今她六神無主,更是希望能從京城的姑姑那裏得到點指點,事不宜遲,李氏馬上叫丫頭取筆墨進來。
朱旭出了安置自己的院落,徑直去找了林知府。
一番謝謝他的收留和照顧之後,他道明了自己的身子如今已經基本痊愈,從應天府也來了十幾個家人,再在這裏打擾多有不便,自己在嶺南也有處家宅,準備著兩天就帶著家人搬過去,待修養到傷勢完全好了之後就打道回應天府。
林知府今天前腳剛到家後腳就收到自己太太遞過來的消息,說這朱三公子的夫人今天來了,看起來兩個人關係不太好。
對於朱旭的這個夫人,林知府和林夫人都不敢怠慢,不是看在朱旭的麵上,而是因為朱旭夫人小李氏是國公爺的親表妹,說起來個個他們都得罪不起,林知府正在書房發愁這一對萬一在自己這裏起了爭執可怎麼辦,如今聽朱旭說要搬走,他心裏求之不得。
林知府這邊巴不得把這對燙手山芋送走,朱旭道明來意後兩人又談了幾句如今朝廷裏的幾個動作,無非就是北邊的韃子又有了風吹草動,這邊倭寇剛平定,那邊就出了苗頭。
看朱旭主動提到官府的事,雖然見他不在朝廷裏為官,但是他的父親已經去世的老公爺那可是被當今皇帝視作手足的人,再加上如今他的大哥也在戰場上有所建樹。
“朱公子,說起來我家也是在北平,聽說你們幾個兄弟都是在北平出生的,說起來這層我們還是鄉親。”林知府客套的提起了家鄉。
朱旭微笑著點頭,知道他隻是剛開了個頭,沒有接話,隻等他說出來後續的話,他不會憑白的把自己當大爺的侍奉了一個月卻毫無所求。
“說起來我遠離家鄉也有近十年了,這些時日經常夢到小時候在北平城的街頭喝的大碗茶,那水雖然沒有泉州的甘甜,可是喝在嘴裏別有一番滋味,我曾經仔細的想過這個原因,後來去武夷山拜佛的時候那個主持方丈看著我說了句百善孝為先,才知道我這是想我母親大人了,我母親這些年隨著我兄弟在北平生活,我三年回去一趟去京城述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