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2 / 3)

裴燁,你真傻,真的,一向驚醒多疑的她何時這樣睡得安穩過。

賢,多麼親切的稱呼,他們認識這麼久來,她叫過他裴少,叫過他裴燁,從未喚過他燁。

她把他當什麼了,替身。

他裴燁活了這麼多年竟然被一個女人當做其他男人的替身。

剛才還帶有幾分憐惜男人瞬間不再,他宛若惡魔,一遍遍粗魯的掠奪著女人的身子,啃咬揉搓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似乎想把她一口吞入腹中。

韓予陌隻覺得渾身酸痛,每個細胞都叫囂著疼痛,她終於睜開了眼,一張放大的俊顏。

裴燁,這個男人到底在對她做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他不是說不會再強迫她了嗎?為什麼要趁她喝醉酒的時候強占她。

為什麼說話不算話?為什麼要辜負她的信任?

她眼裏的慌亂和屈辱被裴燁一覽無遺,更加激怒了震怒中的男人,他嘴角勾起一抹狂狷的笑,身下的動作不停止,嘴裏的話字字咬得分外清晰,“韓予陌,你終於醒了,那就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誰?是誰撫過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帶著你欲生欲死。”

他眼底含笑,說得輕輕鬆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尖刀插進她的心口。

韓予陌心中悲憤,抬起手就往她、他的臉上扇去,男人輕而易舉的截住,“這個習慣還真是不好,有第一次,還真來了第二次。”

目光一沉,他揮開她的手,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對著她的耳垂咬了一口,緩緩道:“韓予陌,你可知,上次心甘情願受了你一巴掌,是我這輩子幹過的最愚蠢的一件事情。”

這一夜,沒有消停,屋裏到處充斥著情[yù]的氣息,韓予陌意識混沌,就像砧板上的魚肉,毫無招架之力。

在她以為快要結束的時候,那男人又拉開了新的戰局,似乎不把她折磨致死不罷休。

醒了又睡,睡了又被那個男人無情的弄醒,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承受下去,意識在飄飛,靈魂也隨之渙散。

模糊中她看見天際泛起一抹白光,應該是天亮了吧。

(接簡介上的片段一)

一夜沉浮,滿室淩亂。

男人慵懶的用手撐著頭,冷硬的嘴角裹著令人膽顫的寒意,深壑的眸子鋒利無比,嘴角噙笑,看著躺在身側的女子。

女人大驚,從床上跳起,一把扯過床單,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朝男人大聲吼道,“裴燁,想不到你還有這個嗜好,喜歡躺在一動不動的人身上。”她喝醉酒不會鬧,不會吵,隻會安靜的沉睡。

“陌陌,我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隻不過你渾身媚骨,第一次已足夠銷魂。”男人繞過她的話,一臉興味,似乎還在回味著什麼。

韓予陌小臉煞白,腦海中全是昨晚的混亂,雖然醉得厲害,但有些事情卻逐漸清晰起來,毫無節製的索取和占有,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更是提醒她一切真真實實的發生過,並非夢境。

男人毫不在意,慵懶的起身,在她麵前穿戴整齊,邁開修長的雙腿向外走去,湊到她耳邊,薄唇輕啟,“我說過,和我玩,你玩不起,被人上的滋味如何?”

“你”韓予陌手指倏地收緊,緊握成拳,憤恨又屈辱的目光直射在男人絕美的麵容上。

男人走向門口,轉身對她道:“韓予陌,從今天起,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吧,不要試著逃開,你逃無可逃。”

“裴燁,你到底想幹什麼?”

男人嘴角彎成譏誚的弧度,“沒什麼,隻不過是囚禁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