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朱古力糖(1 / 3)

第十章朱古力糖

椰子樹主要有綠椰、黃椰和紅椰3種。

椰子樹一般高達25米以上,樹幹筆直,無枝無蔓。巨大的羽毛狀葉片,從樹頂“炸”出來,活像過年放的禮花。椰葉下麵結著一串串又圓又大的椰果。

椰子樹全世界都有分布,原產於馬來群島,在海南種植已有2000年的曆史。在熱帶的旅遊景點上,時常能看見它的的身影。

椰子全身都是寶。幹燥的種仁叫椰肉或椰仁,可生食,也可榨最高級的植物油——椰油。椰果裏麵的汁液,味甘,性平,富含葡萄糖、果糖、蔗糖、脂肪、蛋白質、維生素C等,可直接飲用,且能生津止渴、利尿消腫。果殼纖維不怕鹹水腐蝕,可製繩、墊、筐、刷子和掃帚等。成熟的椰葉可用來蓋屋頂或編織籃筐。樹幹可用於建棚屋。

椰子樹,在台灣有著美麗的傳說:

很久很久以前,台灣島上隻有高山,沒有河流。泉水也埋在很深很深的地底下,無法引出來,人們隻能用器皿來接雨水喝。遇到幹旱,久不下雨,就有很多人渴死。

這年,一連幾個月沒有下雨,渴死的人不計其數。有個名叫椰子的年輕姑娘,為了讓人們能喝上水,就拿著鏟子,到海邊去挖沙子,想把泉水引出來。

椰子姑娘挖呀挖呀,一直挖了七七四十九天,連手指都磨破了,挖出一個又大又深的坑,還是看不到半點泉水的影子。

正在椰子姑娘幾乎絕望的時候,媽祖來了,對她說:“乖孩子,你要以生命為代價,才能挖出泉水!”

椰子姑娘說:“隻要能讓大家喝到水,我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媽祖從懷裏摸出一個像火炭一樣的紅果子,遞給椰子姑娘,說:“你把這個果子吃下去,就能為人們找到甘甜的水了。”

椰子姑娘毫不猶豫地把紅果子吞下去。一眨眼的工夫,椰子姑娘變成一隻美麗的大孔雀,一頭紮進坑裏,用尖尖的嘴巴不停地往下鑽。鑽呀鑽呀,她的嘴巴終於碰到清涼的泉水。她痛快地喝著,邊喝邊想:我要多喝些水,把泉水含在嘴裏帶到地麵上,送給那些渴極了的人。

可是,她的頭被沙土埋著無法動,怎麼拔也拔不出來了。怎麼辦呢?她猛一用勁,一下子變成一棵大樹:高大的樹幹是她的身軀;寬大的樹葉是她的尾巴;樹葉下邊的果子裏,裝滿了她吸吮到的泉水。

人們摘下果子,就能解渴。

人們為了紀念椰子姑娘,把這種樹叫椰子樹,把它結的果叫椰子。

我第一次見到椰子樹,是在跟父親和家人一起遊海南的時候。

那天,吃完晚飯,我們乘車觀賞夜景。

父親望著馬路兩旁的椰子樹,笑著說:“我第一次來海南時,帶回兩個椰子。我把椰子水倒出來喝完之後,用鋸子鋸開椰殼,把裏麵的肉挖出來分給大家吃。最後,用剩下的兩個椰殼做成肥皂盒。”

女兒說:“我也要帶兩個椰子回去。不過,不是做肥皂盒,而是把它們種在樓下,到時就也有椰子吃。”

父親開心地笑著說:“對!到時我們天天有椰子吃,也好像在海南島一樣。”

接著,父親講起有關椰子的知識:古書上講,椰殼有兩眼,謂之萼。橫破成碗,縱破成杯,以盛酒,遇毒輒沸起,或至爆裂。椰杯以小為貴。有一種石椰,生子絕纖小,肉不可食,隻宜作酒杯,其白色者尤貴,名為白椰。廣東人用的器皿多以椰,其殼為瓢,以灌溉,皮為帚,以掃除,又為盎,以植掛蘭掛竹,葉為席,以坐臥。

聽得我女兒連連擊掌,叫嚷著:“阿公真厲害,懂得這麼多!”

“椰子樹才厲害呢!”父親說,“它具有較強的抗風能力,6—7級強風僅對其生長和產量有輕微的影響。8—9級台風才能吹斷少數葉片,並撕破小葉。”

這,就是椰子樹不怕狂風暴雨的個性啊!

一包朱古力

從海南回來沒幾天,我就接到一個緊急電話:“石膏礦的職工又鬧起來了!”

當時接到緊急電話,我迅速向一把手彙報。

一把手聽取彙報的時候,一直皺著眉頭。

不由得一把手不皺著眉。

因為,石膏礦已經停產整頓,僅靠追收債權、變賣庫存物資來支撐,職工的醫藥費已難報銷。企業內部的一些矛盾,也因停產而爆發。職工到集團公司來上訪,更是家常便飯。

一把手召集集團領導班子會議,專題討論如何解決石膏礦這一難題。

為了化解矛盾,會議決定組建工作組進駐石膏礦。

一把手說:“由誰帶領這個工作組呢?”

大家又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我。

“我分管企業退出工作,”我當仁不讓地說,“我去!”

一把手說:“那就這樣定了。由西古同誌帶領工作組進駐石膏礦。”

臨出發前的晚上,我一邊收拾行裝,一邊尋思:要不要向父親討教呢?

在我的印象中,父親是處理這類問題的老手。

小時候,每年的寒、暑假總是那麼精彩,那麼令人神往。

因為,父親常常下到公社基層進行調研,我總是纏著他,要跟他一起去。在假期中,有時父親給我纏得不耐煩,就帶上我。我在鄉下可以看到許多從未見過的東西、聽到許多從未聽聞的事,那真是最快樂不過的事!

“你跟著我下鄉,不隻是去看新鮮!”父親摸了摸我的頭,“對看見、聽見的人和事,你要想一想為什麼會是這樣?回來的時候,我是要考你的。”

作為子女中最小的我總是要撒嬌:“下鄉還要考試?”

父親一本正經地說:“如果不想考試,就不要跟我去。”

我連忙說:“考試就考試。”

父親說:“還要考得好才行啊!”

於是,每到一個地方,父親忙著去調研,我就站在旁邊聽、站在旁邊看。

每一次跟父親下鄉,我都不敢馬虎。因為怕如果不認真的話,以後父親就不帶我去了。

當然,在回來的路上,父親考我,我也有回答不上來的問題。

這時,父親總會耐心地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有一次跟父親下鄉,他卻不讓我跟在身邊,叫司機叔叔帶我到田頭玩。

過了好久,父親才回到車子上來。

我噘著小嘴咕嘟:“怎麼今天不讓我跟著你?”

父親解釋道:“剛才我是去處理一件突發事情,不能夠帶上你的。”

我十分不解:“什麼突發事情?”

“突發事情,就是突然發生的事情。”父親顯然察覺我是一個小學生,必須用孩子能夠聽懂的語句來解釋,“就是農民跟工廠的人吵起來了。”

原來,這一帶的農民都把甘蔗運到糖廠去榨糖。糖廠因為甘蔗太多、一時榨不過來,就叫一部分農民把甘蔗堆放在牆角邊。不料,甘蔗堆得太多,把牆弄倒塌了。因此,糖廠要農民賠錢,農民當然不肯賠,雙方發生爭執,差點兒打起來。

我問父親:“你怎麼辦呢?”

父親答:“我了解情況後,對工廠的人說,農民不用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