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楚是因為母親的原因而知毒藥但卻不懂藥理,藥理之術是後麵才學的。但花圍不同,他是從小到大,好像都生活在那個環境裏,而且有人每天指導教授他。

駱楚下床走向房門,開門出去前,駱楚先弄亂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然後跌跌撞撞的走出去。

兩個守在門外的侍衛見駱楚出來,警惕的對視一眼。駱楚嗬嗬笑著,醉意盈滿的模樣,搖搖晃晃的抓住了侍衛的衣服:“喂,我要碗解酒湯,快給我碗解酒湯,要不然我夫人不給我上床睡覺……”

兩個侍衛在前廳的時候可都聽到了驚人一語,覺得駱楚不是個花花公子就是個無恥小賴。他們鄙視得看著醉得一塌糊塗的駱楚,一動不動。

駱楚見他們無視自己,生氣的推了一把,可沒把別人推動,自己先踉蹌不穩的往後退:“喂!聽到沒有!給我去端碗解酒湯來!我可是你們府上貴客!”

駱楚這放聲一鬧,暗處的那些人都盯向了他。磨子抓著這一趁之間,像月光下的幽影,一轉瞬之間便進到了兩人房間的窗外。

駱洛把手帕給磨子:“給花圍,查毒,找解藥。”

眨眼閉眼間,磨子已經不見了。駱洛把窗戶縫隙關上,假裝生氣的走出房間,揪著駱楚的耳朵把駱楚拉回房間,“嘭”的巨響,關上房門。

“疼疼疼……洛兒,輕點……”駱楚揉著自己的耳朵,可憐兮兮淚眼汪汪的看著駱洛:“演戲呢~那麼對人家~”

那兩個侍衛看著駱楚被駱洛揪著耳朵提回去,更加鄙視駱楚了。這不僅是個無恥小賴,還是個懼內的。

“別拿這語氣和我說話!”駱洛被他那無限嬌柔的語氣給軟了牙,又討厭又無奈,最後隻得自己受著。

“哪種語氣嘛?洛兒,磨子回信還要段時間呢?你真的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嗎?”駱楚問。

“沒有。”駱洛搖頭。

“真的沒有?”駱楚笑得一臉邪魅:“要不……我們先做會兒其他舒服的事吧!”

駱洛白了眼駱楚,她現在沒心思做那種事情。拿出監聽耳機,駱洛盤腿做床邊,聽董大勻的錄音。

花圍吹燈躺下了,但輾轉反側睡不著。明天就是給乘風拆紗布,看成果的時間,花圍自信自己藥可以讓乘風容貌回複,可這幾天那小子看他的眼神總讓他覺得心裏毛毛的。

背對著門窗睡下,花圍突然感覺背後涼涼的,好似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瞧,不禁冷汗直流。

花圍不安的,僵硬的轉身,便看到了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他的房中,緩緩的“飄”向他。

“啊!!”

花圍驚恐的大喊出聲,麻溜的縮到床的角落,從枕頭下麵拿出保命的迷藥粉一撒……

磨子一揮衣袖,內力卷出的風,全把花圍撒的迷藥給吹了回去,花圍還沒喊出驚恐的第二聲尖叫,人暈了過去。

磨子頓了頓,轉身去打了一瓢冷水,潑到了花圍的臉上,然後去點燈。

“嘭!”房門被踹開。

乘風拿著劍,在包裹心露出的一雙眼睛滿是疑惑的瞧著磨子:“又來刺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