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楚輕哼一聲,沒搭理花圍。從門縫往外頭看,發現有兩個人在外麵守著。
“你迷藥呢?”
花圍把迷藥當防身武器,一刻也不曾離開過身。
花圍吸了吸鼻子:“在我腰間。”
駱楚離開沒多久就回來。侯撕的府邸在城北,兩人一路輕功移步很快就到了侯撕府邸。
沒有敲門什麼的,駱楚一刀劈開了大門,兩人的動靜在寂靜的深夜格外放大,立馬有護院的家丁拿著棍棒擋在了兩人的前麵。
“侯撕呢?讓他把人完好還回。”
夜冷,比夜更冷的是駱洛。
那些家丁驚恐萬狀麵麵相覷,都被駱洛和磨子身上的煞氣嚇得不敢上前。
“你們是誰?”管家壯著膽子問道。
“侯撕呢?”駱洛語氣冰冷,如若寒潭的眼神像在吞噬著一切生命。
“你們大膽!敢…敢夜闖國醫府,你們……”
磨子不悅,寒刃出鞘,眾人隻覺得寒光一閃而過,磨子揮出的劍氣就把他們手中的棍棒一端為二,啪啦掉在地上。
眾人驚恐的後退幾步,管家出了冷汗,雙腿打顫:“不在……老爺不在府上。二位有事……”
“他在哪?可有綁過一男子回來?”
“我不知道,老爺昨日並沒有回來過,…兩位大俠,我真的不知道!”
沒有回來過?那侯撕應該還有別處的院子。駱洛刀子貼在管家的臉上,管家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侯撕別處院子在哪裏?”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老爺從不告訴我這些!”
“好吧。”駱洛歎了一聲,宛轉手中的劍,鋒利的刃割破管家的肌膚,在臉上流出一條紅色的痕。
磨子目光冷淡,發現有些人躲在回廊拐角處偷看。畏畏縮縮,都是麵容白淨的男子。
管家哀嚎著捂住臉。駱洛也看見了那些男子的,認出了在小伶密館見過的微微。她皺眉,終於知道侯撕在皇宮為什麼那般看著駱楚了。
駱洛走向微微,手中的劍尖滴血,她的衣袂微揚,淩傲弑人的氣勢把微微嚇得倒退幾步,還沒等駱洛開口問,微微自己先交代了。
“候老爺在……在城外三裏修了一院,是他專門用來……用來玩弄的,他他也許在那裏。”
微微脖子處有勒痕,手上也有青紫。駱洛心沉了又沉,和磨子立馬趕去城外,心裏祈禱,駱楚能…相安無事吧。
侯撕隻讓兩個護衛守門,其餘人都在府外,。花圍的迷藥藥效很烈,駱楚撒向他們後眨眼之間人便倒了下來。
駱楚把花圍解綁,花圍立馬撲向侯撕,左右兩下耳光,狠狠的打得侯撕眼睛泛白。
“快走。”
當務之急是在被發現之前離開這裏,駱楚可不想失了清白。一想起剛才被侯撕的壓迫,駱楚又想吐了。
花圍用棍子把侯撕打暈過去。兩個人都不會武功,不敢走正門,一路摸索著找到後門,可剛想出去,從草堆裏鑽出來的狗把他們嚇了一跳。
“啊!”
駱楚躲著花圍身後,花圍被迫麵向大黃狗。大黃狗看兩人都怕它,凶狠的嗷叫起來。
它一叫,兩人完了,其他護衛都被驚擾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