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自己不高興?”
吳哈尼聽的大笑,“謬論!”
秦桑逗笑了她自己也高興起來,兩個女孩子在深秋的朝陽下神清氣爽的相對而坐,娓娓而談。窗外的梧桐樹枝葉蕭索,冬天眼看張牙舞爪而來,人心裏的溫暖卻一點一滴的充沛,這世上,還有什麼比愛情更為溫暖人心的呢?
秦桑最近很迷網購,把淘到的好玩的東西都現給吳哈尼看,兩個人湊在一起興奮的討論,白勝祖的電話打了進來,“在哪裏?”
“什麼事?”吳哈尼語調平平的和他說話。
白勝祖一手持電話一手比劃著交代秘書文件發出的排序,其實他是想問吳哈尼和她爸爸談的如何,可是又覺得問了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中午想吃什麼?”
“再說吧——我可能不過來了。你不要等我。”
白勝祖敏銳的一皺眉,小心翼翼的問她,“怎麼了?”
“我和桑桑在一起逛街呢,要是晚了就和她一起吃飯了,再說吧,你忙你的。”
聽說是和秦桑在一起,白勝祖也不說什麼了,最後柔聲的叮囑她,“晚上直接回家來,我們在家裏用晚餐好不好?”
吳哈尼恩了一聲掛上電話。秦桑掃了她略顯不自然的神情一眼,沒有說什麼。吳哈尼等了許久她還是不開口,歎氣了,“桑桑,你就拿你那套理論來開導開導我不成麼?”
秦桑修長嫩白的手指摩挲著磨砂的咖啡杯,淡淡的笑著,“其實你心裏早就有了想法是不是?隻是習慣於有個人給你拿主意,現在事關那個人,你一時之間不知道何去何從了。我不清楚你們的細枝末節,你問我要建議也沒有實際意義,吳哈尼,我隻能最誠懇的建議你,聽從自己的心。”吳哈尼和孤獨敏兒不一樣,她不需要秦桑的建議,隻要她願意思考,她是清楚自己的心的,她需要的隻是秦桑來堅定她的想法。
“我知道呀……”吳哈尼轉頭去看窗外的人來人往,她想了一整晚,早就冷靜下來了。這件事裏要說最受傷的,恐怕是姐姐,這些年來,她一定是愧疚不安的。至於白勝祖,不管他當初向姐姐暗示了什麼,出發點……應該是愛吧?況且,憑什麼無緣無故要人家付出那麼多去幫她們?那時的情況,隻要能救爸爸出來,她自己也是什麼犧牲都願意的,何況,那個犧牲是白勝祖無邊無際的寵愛和七年無憂無慮的歲月,美好的沒有一個地金可以對得起犧牲兩個字。
所謂往事,不就是已經消失不見的歲月麼,有什麼好翻出來唧唧歪歪的。
中午還是沒有去白氏找他,真的和秦桑逛了一個下午的街,走的累了兩個人打車去吳哈尼專用的那家KFC喝飲料。
饒有情趣的點好餐,秦桑坐在窗明幾淨人煙稀少的大堂裏,感慨萬千,“你要是還糾結什麼如煙過去,一定會天打雷劈的,這麼個極品男人還不滿意,折壽。”
“是麼?繼續啊,再說點什麼堅定我一下。”吳哈尼笑著撐著下巴,秦桑的話總給人堅定的感覺。她現在需要這份堅定。
秦桑用聖代的勺子攪著小盒子裏的番茄醬,故作深思,“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那個開始裏的你和現在的你已經不是同一個本我,而是兩個相互聯係的自我,所以現在的你,不必背負那個你任何的不快。這樣行了麼?”
吳哈尼被逗的開心的雙眼彎彎,“勉強勉強。”
……
傍晚回到白宅的時候,下人說先生在廚房。吳哈尼換了個衣服出來就去廚房視察,白勝祖穿著休閑裝,側著身子對門口,修長的手指按著刀,切個菜也切的氣宇軒昂俊朗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