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自己動。”白勝祖哄著她邊扭腰邊上上下下的去套 弄他的欲望,吳哈尼在十七樓聽過這個的“理論課”。此時良師在側,一會兒便純熟了,上上下下騎的飛快。白勝祖享受著她的主動,撩開她背後的長發咬上她的頸,“啊……”刺痛的感覺加重了體內漲漲的酥|麻,吳哈尼仰著頭重重的坐了下去,被他欲望的頭部重重撞擊,一陣入骨的酥|麻,她倒在了白勝祖的懷裏,喘著氣,渾身軟軟的再也起不來。

“小東西,偷懶是不是?”白勝祖舔著剛剛咬出來的痕跡,笑著撐起她,“不行哦,我還一次都沒結束,你就想休兵了?”

吳哈尼媚眼如絲,無力的窩著,“你又沒使什麼勁,當然不累。啊……”

看來,某個小女人嫌他不夠賣力。

白勝祖用力的往上頂了一下,吳哈尼驚叫了聲,接下來便全部變成呻[yín]。被她嫌不夠賣力的男人開始動了,大手扶著她腰,往上一送,落下時下`身狠狠的往上頂,硬的像鐵的巨大重重的撞進她的柔軟,一下又一下。他大腿上滿是她的液體,上下的時候沾在她赤 裸的臀部,濕濕的禸體相撞便發出響亮的啪啪聲,一時之間,室內全是她的細聲呻[yín]混合著禸體相撞的曖昧聲音。

這樣的體位使他更容易的將自己全部進入到她體內,精力充沛的男人越戰越勇,幾次都幾乎將怒龍的頭部送進她嬌弱的子宮裏麵去,吳哈尼一波波的極樂過去,他卻隻是略微帶喘,這樣下去非得再丟臉的暈過去不可。吳哈尼喘著扭過頭去,主動將紅腫的小嘴送他嘴邊,男人邪魅的一笑,迅速的含住,大力的吻下去。她的脖子都快被折斷了,半晌他才悶哼著顫唞起來,滾燙的液體激烈的射了出來,吳哈尼受不住這灼熱的噴發,微微向上挪動身體,卻被他一把按住,反而進入的更深,霸道的噴射像箭一樣打在她充血敏[gǎn]的體裏,她在他懷裏再一次顫唞著攀上了極致。

戰爭

第二天早上她先醒,宿醉過後腦袋鈍鈍的痛,推開他橫在她胸上的胳膊,略微一動,下`身就酸痛的不像自己的身體。

“恩?”他也醒了,緊了緊懷裏的她,不懷好意的用早晨勃發的某物撞了她一下。

她紅了臉,推開他要去洗漱。白勝祖顧念著昨晚要了她那麼多次,把她摟在懷裏親了又親,還是忍住。

早餐還是他親手熬的粥。

吳哈尼嚐了了一口,不涼不燙,像其他給她的東西一樣,都是他安排好了的,萬無一失。

忽然就又想起金賢重的話,“哪種好?像寵物般圈著養著的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好?他給你什麼你就接著,哈尼,你那時的理想和未來就是這樣的嗎?作為一個男人的附屬存在?”

不是的,她那時的理想……是嫁給那個有溫暖笑樸的男子,做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和他一起攢錢買車買房,生個自己的孩子,然後世事安穩,歲月靜好。

“想什麼呢?”白勝祖看她喝了一口粥就放下,目光定定的發著呆。

“我……想去找工作。”

“老四那裏膩了?”他喝了口咖啡,漫不經心的問。白色的襯衫解開了三粒扣子,性感的沐浴著早晨的陽光,襯的他越發星目劍眉,俊朗不勝祖。

早上他起來拿衣服時,想起她昨天說他穿白色襯衫好看,愣了愣還是溫柔的笑了,選了白色的襯衫穿上。

“不是……我是說……我想自己去找工作。”她有些心虛,聽不到他回答,良久良久,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勝祖,我……我想獨立的生活,不是靠著小四,不是靠著你,找份工作,養活自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不是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