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硬的欲望一個挺身進入了她溼潤溫熱的體內。
沒有任何技巧與憐惜,他純粹的發泄。下`身重重的撞著頂著她,嘴裏咬著她右腿的雪白腿肉,直到她邊痛的抽筋哭泣邊呻[yín]著泄了身。
那夜她充分體會了別人口中的白勝祖,殘暴,凶狠,冷酷無情。
終於天大亮之時,他眯著眼扯著她的黑發用力的來回進出她的溫熱小嘴,最後一陣顫唞,他仰著頭停頓了幾秒,抽出自己,將她丟在地板上。
她軟軟的倒下去,滿嘴都是嗆人的液體,可是她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濁白的液體從腿根流下,蜿蜒到地板上,她的身上全是輕輕紫紫的吻痕與牙印,頭發,臉上,胸口,幹涸了的白色液體一灘灘的凝結著。
白勝祖挑起她的白色小內褲,隨意的擦拭了幾下欲望,轉手丟在她破娃娃一樣的身上。
等穿衣洗漱完,他光鮮的站到了她的麵前,蹲下來捏著她的下巴,直視她毫無生機的眼睛,“被這樣對待的女人才叫做泄欲的工具,懂麼?你配麼?”
她慢慢落淚,滴在他心上,白勝祖半個心髒都被腐蝕掉,痛的一時之間話都說不出。
“從前是我太蠢太固執,耽誤了你。至於報答,哼,昨晚你讓我很盡興,就當這七年,我對你的好交換的,雖然,”他自嘲的笑了聲,“貴了點。現在,我們兩不相欠了,等你有力氣了就走吧,隨便去哪,隨便和誰。”他雙手插在口袋裏,冷冷的把話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獨立
葵中被忽然派去南美視察時就知道不對勁,哪有從被窩裏揪出人來直接丟上私家飛機去視察什麼根本不歸他管的工作的?
折騰了幾天回來,卻怎麼也聯係不到吳哈尼了。
中午的時候接到老大電話說讓去接她,急忙跑過去,她臉色憔悴,眼底滿滿都是傷心。長袖長褲,手腕和頸上的傷痕卻怎麼也遮不住。
老大下的手這麼重?
完了,這天要塌了,他們兄弟的好日子到了頭了。
“去我那?”
“不,找個房產中介,一居室,三環以內,月租三千左右。”吳哈尼疲倦的靠著椅背,蒼白的臉色,隨時會暈過去的樣子,可就是倔強的不願閉一閉眼休息一下,現在,立刻,馬上,她要一個自己的地方。
葵中將車停在路邊,打了幾個電話交代下去,看她雙眼無焦點卻固執的盯著前金,“呃……”
“不要和我說話,小四,不要和我說話。”
葵中沉默了。
不久便找好了地方,普通的公寓,一居一室,倒也溫馨。葵中幫著買了些必需品,看她倒在床墊上一點生氣也沒有的樣子,也就沒開口問這到底是怎麼了。知道她就是那樣的,不願意麵對的事情,就塞在背後的龜殼裏,不去碰。
葵中輕輕帶上門走了。一小會兒,躺著的小烏龜終於哭出聲來。
淚流成河。
工作倒是不難找,好歹也是外語係畢業,專業實用,她也不挑剔,麵試的第三家便當場簽了合同。
這家軟件公司主要做一些網絡遊戲的引進和改版推廣,吳哈尼負責一些文件的日常翻譯。
翻譯區四個人,領隊的陳姐四十開外,濃眉大眼,典型的北金女子,開朗大金,對吳哈尼很是照顧。
可是據說,陳姐是個蕾絲邊。
還有一個叫秦桑的女孩子,長的很清秀,安安靜靜的樣子,據說,男朋友是個大有來頭的年輕帥哥。
那些據說都來自一個叫素敏的女孩子,古靈精怪,自來熟的不可思議,一個上午便與吳哈尼混熟了,八卦講的口沫橫飛。又拽著吳哈尼的裙子大讚特讚,非問在哪裏買的,哪裏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