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盈盈的看著芽衣。

聽到夏樹已經醒來了,揪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我知道你的擔心,夏樹的事我會幫你去查的,而我之所以會反對亞希現在和夏樹在一起,是因為他們現在還小,會影響學習。”

他的話,意外的令人安心。

“但是,為什麼你會給我這種感覺,你知道夏樹和幸村桑的未來?”她擰著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幸村靠近她,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你想多了,亞希上一世和夏樹從來沒有接觸過。”他把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心底長歎了一口氣。

【對不起芽衣,騙了你。】

“芽衣,相信我最後一次吧。我喜歡你。”

怔住。她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抱住他,把頭埋在他的懷裏,低低地說:“我當時,躲在門後偷偷地聽到了,醫生和我母親說,我腦內長了腫瘤。”

作者有話要說:唉,貌似看的人越來越少了,你們……是都拋棄我了嗎?【望天

看這個樣子,應該開不了定製印刷了【歎氣

這周沒榜單,就二更了。

再見,初識

再見,初識

聽完她的話,他怔了一下,心底一股寒意冒上來。

當時母親打電話來說她為他們網球部爭取到一個可以參加淺田老師訓練的機會,聯係完他之後第二天就送他們到了訓練基地,而芽衣的狀況也全是由母親和他說的。那時的他被恨意蒙蔽了眼睛,未曾想過母親竟然會騙他。

早該想到的,母親當時對芽衣也是恨,怎麼會不去做這些小動作。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困難的吞咽了一下。鳶紫色的頭發落下,擦過她的臉頰,引起一陣發癢。芽衣微微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

“芽衣。”幸村摸了摸她的頭發,收緊手,抱著她略顯單薄的身體。過了好久,幸村長歎一口氣,開口,“對不起。”

懷裏的人顫了顫,悶悶的說:“所以,你是不知情。所以,我可以再相信你一次嗎?”

勾起淡淡的一抹笑容,幸村拉開兩人的距離,眼睛直視著她。然後,他伸出手,把細白的胳膊湊到她的麵前,唇角的笑容擴大。

“給你咬一口。”

芽衣不知所措的往後挪了挪,等鎮定下來後,她一臉嫌棄的撇過頭,說:“我幹什麼要咬你啊,髒死了。”說完,她的眉毛跟著皺了下。

幸村淡笑,又把胳膊湊近了幾分。

“咬了以後,幸村精市就生是淺倉芽衣的人,死也要淺倉芽衣守寡了啊!”

“……”

靜默了幾秒。

“這樣你就能毫無顧忌的相信我了。”他把她重新攬回懷裏,臉貼近她的脖子,手撫上她的頭,“芽衣,幸村精市這輩子最不能放棄的兩樣,一是網球,二是那個在試卷上寫了老師的壞話,然後去辦公室裏偷考卷被抓了個正著的笨蛋。”

“……”

“你怎麼知道?!”芽衣突然推開他,眼睛瞪大,微微張大嘴巴說:“這件事是高一剛進來……”

“那天你被老師抓住,老師正想懲罰你的時候來了一個學生叫走了他……”

芽衣眯著眼睛,仔細的辨認了一下,不確定的開口,“你是那天那個打扮很奇怪的怪人。”

幸村掩飾性的咳嗽了一聲,正想著要怎麼轉移話題,淺倉玲美夫妻倆的出現就幫了他一個大忙。

幸村起身,恭恭敬敬的彎腰鞠了個躬。

“伯父伯母。”

幸村玲美衝著幸村禮貌的點了下頭,然後繞過他,走到床邊坐下,拍了拍芽衣的頭,又是心疼又是責備的說:“你說你,是不是又沒有好好吃飯,讓你平時多吃一點飯你也不聽,你看這手,瘦的都隻剩下皮包骨了。”她抓起芽衣的手,埋怨的看著她。

“竟然還低血糖,你還讓不讓我和你爸爸活了。”

“……”

芽衣吐了吐舌尖,把頭轉向淺倉明夏,求救的看了他一眼。淺倉明夏回視著她,無辜的聳了聳肩。

“你媽她昨天擔心了一個晚上,現在你要是不讓她好好說一下,等一下被殃及的就是你無辜的爸爸我了。”

“……”芽衣嘴角一抽,做了個口型。

沒義氣。

淺倉玲美拍了下背著她偷偷的做小動作的芽衣,又轉過頭瞪了眼淺倉明夏,成功得到一個他狗腿式的微笑。

“芽衣我說你和夏樹兩個人是商量好的?一個是被打到住院,一個是低血糖昏倒在醫院。”

“咳咳……”芽衣假咳一聲,連忙帶開話題,“你們去看過夏樹了嗎?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醫生說他腦部受到擊打,會不會有腦震蕩……”

“你呀,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每一次轉移話題的技術都這麼爛,你以為我不知道沒人告訴你這些嗎?”說著,淺倉玲美往幸村站著的方向瞟了一眼。

幸村回以一個禮貌的微笑。

“真是非常抱歉,沒有好好照顧好芽衣。”他微微彎腰,帶著歉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