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遇上這麼厲害的對手淺川騖政都能全身而退,更有甚者他可能打敗了對手,可想而知這個男人的實力。
而且讓竹下穹體驗最深的就是,這個男人的查克拉(華梟她根本就沒用好伐 = =),沒有波動。
沒有波動是什麼概念?
一般來說,忍者的查克拉都是彙聚在體內的,戰鬥的時候才會出現波動。
反之,沒有波動就意味著,這個人沒有戰鬥,或者這麼說,這些戰鬥在淺川騖政這個男人眼裏,根本算不上‘戰鬥’。當然,也有另一個可能,就是以竹下穹的水平,根本發現不了淺川騖政查克拉的波動。
無論是哪一個可能,都讓竹下穹如坐針氈,後怕不已。
因此,每一次身體例行檢查,竹下穹也不知自己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淺川騖政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那是怕幻術萬一被你識破摸到什麼不該摸的東西了),還隱隱約約帶著殺氣(華梟是還沒習慣男女身體的落差,你小心她惱羞成怒真把你給結果了)=。=
同時,也有一個疑惑,折磨得竹下穹夜不能寐。
這樣一個男人,圖的是什麼呢?
有實力,卻不展露。不然的話,這樣的人物在村裏、乃至整個土之國都定是鼎鼎有名的。
平日裏也不與什麼人表現得很親近,更別說與什麼人密謀造反了。
——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反正這種大人物的思想他現在是別想懂了,雖然年輕人的熱血一直在叫囂著野心,但竹下穹還是覺得,保住小命最要緊。
華梟哪裏知道竹下穹這點小心思,砍砍殺殺的日子很歡快,她忙不過來。
而且淺川騖政這張麵皮還需要經常曬曬,說來也怪了,每次她去曬皮旗木朔茂都在,有時候是一直無言,有時候就聊幾句,關於戰鬥方法啊人生觀啊以及戰後的打算啊什麼的,其實隻要不要觸及什麼底線,兩個人還是比較能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華梟也樂嗬,就當有個人給她守衛了。
後來有一次旗木朔茂沒有來,華梟估摸著他是被任務拖住了,也就沒太在意。
也巧了,就在那段時間,岩忍上頭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要名不見經傳的淺川騖政單獨去執行一個B級任務。
這引起了不少忍者的不滿,憑什麼啊,他區區一個中忍——!
但上頭就是上頭,風言風語也不好太猖狂。
任務途中——
華梟一邊納悶,一邊看任務卷軸,最後一行小字是這樣寫的:‘若碰到木葉白牙,允許放棄任務’,華梟想起那個總是靜靜坐著的銀發男人,一種微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很快她就明了這感覺是什麼了。
………………
麵前的男人死死地瞪著自己,本是子夜般的瞳孔硬是給他瞪出了空洞的感覺,銀發稻草般豎著,眼白更是泛著密密麻麻的紅血絲。
還不容華梟說點什麼,銀發男人驀地動了。
招數毫無章法,更別提什麼戰術了,渾身都是破綻,一點即破。
一個過肩摔狠狠把男人摜在地上,淺川騖政從鼻子裏哼出一聲,隨即離開。
躺在地上的男人這才沾上了點活人的氣息,大聲咳了出來,“咳——好痛,還真是不留情麵呢,嗬嗬……”
完成任務回來的淺川騖政整個人都散發著低氣壓,明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然,人一走……
“切,裝什麼裝啊!”
“就是,明明就是一送消息的任務,還硬是弄了一身血回來,想裝給誰看啊!”
“我看是路上碰到點什麼什麼了吧,這種事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