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不好應該的。”
“你說這淺川也奇了,以前一挺默默無聞的人兒吧,和大家差不多,都二十多歲了還是突破不了上忍,在中忍裏也算不上是佼佼者,怎麼現在這麼出風頭?”
“戰爭磨練人才唄~話說這戰爭什麼時候才能打完啊?”
“誰知道啊,我想念南街的炒飯了。”
“我看你是想南街的姑娘了吧,哈哈!”
“哈哈,我也想了!”
“得得,散了散了,想也沒用!”
“也是,你可別死了啊!”
“我命大得很,擔心你自己吧。”
“你也是。”
當天晚上,淺川騖政一臉戾氣回了帳篷……
一身血跡的華梟來到老地方,不出意外看到了旗木朔茂,一臉‘我有心事等著你來問’的表情,華梟不鳥他,把他晾在那兒。
洗完了,華梟準備走人。
“哎,你就不打算問一下今天的事?”
“為什麼我要問,嘴又不在我身上,你不會說啊。”
“你先別氣,您大人有大量包容一下我唄。”
“那行,請問旗木朔茂大人——您今天到底是因為什麼心氣不順內息不調情緒不穩以至於見神殺神遇佛殺佛傷及無辜呢?”
旗木朔茂抖了一下,敢情這位是真生氣了?
苦笑了一下,“隻是因為一些小問題……呐,你說,對於你這個非忍者來說,是同伴重要還是任務重要?”
華梟看了看麵前的男人,也許是月關太亮的關係,顯得他下巴的胡茬特別多,一副頹廢的大叔樣,華梟心裏不由得軟了一小下,“你要認真的答案?”
“認真的。”
“我如果是一個一絲不苟到死板程度的人,會理性的選擇任務。但我不是,所以如果那個同伴我看著還挺順眼的話,救了他也沒什麼。”
“嗬嗬,還真是有你風格的回答。”
“問完了?”
“完了。”
“那我走了。”
縱使是旗木朔茂這樣的天才,此刻也忍不住黑線了一下,“你就不會再說一點別的什麼話?以你的智商沒道理猜不到我遇到了什麼。”
華梟偏了偏頭,反問道:“我說了你會好受一點嗎?”
“……不會。”
“我說了事情能改變嗎?”
“……不能。”
“我說了你……”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希望您來安慰我是我的錯!”
華梟眨了眨眼,轉身走人。
——這不精神著嗎?像是會自殺的人嗎?
應該不會了吧……
日子還在繼續著,華梟不知為何,竟也開始和其他的忍者一樣,開始期盼戰爭結束的那一天。
其實她可以不用等的,隨便弄個淺川騖政假死的證明,直接瞬身去其他地方奔向新生活更簡單明了。
但去哪裏呢?
這張臉的身份肯定不能用了,於是華梟隻能打其他忍者村的注意,也不是沒試過,但即便她能瞬身到各大國的村落中,可忍者大戰還沒結束的啊,於是一次一次的搜查讓華梟煩不勝煩,就連村民,都對陌生人特別敏[gǎn],所以隻能等到戰爭結束了。
話說淺川騖政換了個新室友。
這個新室友華梟認識。
他也是岩忍村裏可怕的怪物、三代土影兩天秤大野木的徒弟——迪達拉。
自從換了個新室友,周圍的忍者大都分為兩撥。
一波是森森地在背後同情他,一波是連同他和迪達拉一起孤立了起來。
淺川騖政倒是沒什麼感覺,麵上還是憨憨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