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要小心。”
胖子心有餘悸往我們這邊靠了靠:“真TM奇了怪了,這墓風水這麼好,奇怪的東西到不少。”
現在沒空去研究這墓的風水到底好不好,還是快點開路為上,這麼一鬧騰,盜洞裏的氧氣就顯得有些稀薄了。
我們再往前爬了一段,盜洞突然又開始之字向上,我估計解連環的想法和我們一樣,想從墓的最頂端出去。正想著悶油瓶不動了,我推了他一下,他回頭,輕聲說:“沒路了。”
混戰中的保護 最新更新:2013-07-02 18:58:25
我稍微錯愕了一下,立刻就看到幾塊青石板擋住了去路。悶油瓶試著抬了一下:“這是人為放上去的,一則要麼是逃生的人為了不讓禁婆上來,另一者就是這上麵有什麼危險,那人為了不讓外麵的東西進來。”
還沒來得及去更深的考慮,頭頂的石板就不翼而飛。那一霎那我還以為是三叔或者阿寧,因為古墓裏麵除了他們在沒有其他人了,可是我一抬頭,卻看見一隻魁梧的長滿鱗片的海猴子,弓著背,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我用餘光瞄到他肩膀血肉模糊,胸`前還插著一支梭鏢。心裏一歎,真是狹路相逢,冤家路窄,這東西還真貼上我和小花了。
我沒想到還會有這麼戲劇性的事,一下子不知所措。悶油瓶反應真是極快,攔腰抱住我就跳回盜洞,接著海猴子咕嚕一聲猛地探下頭來,那張猙獰的巨臉直直的逼我而來,嚇得我腳下一滑,直接就摔在小花身上。一仰頭看見後麵那個禁婆竟然已經到了最後一個之字口不由倒抽一口涼氣,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我忙忙掏出打火機扔給胖子,讓他先頂一下,自己抬頭去看上麵的情況。不看還好,一看真是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悶油瓶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然已經發展到了和海猴子單挑的地步。而且看情況海猴子還吃了虧,我心說我得趕緊爬出來,以免小花他們被禁婆追的沒地方跑。誰知那海猴子竟然和人一樣有思維,還懂得欺軟怕硬。一看打不過悶油瓶立刻把視線移到我這邊來,這下子麻煩了,我手上什麼都沒有,要是他就這麼撲過來,小爺絕對得搭進去半條命。說時遲那時快,海猴子張開獠牙,雙腳猛地一蹬就撲過來,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疼得我幾乎要暈厥過去,好在沒有傷到骨頭,我還能動。剛想掙紮,他用力一扯,小爺被甩的七葷八素。肩膀上的血飛出去一片,但是那樣子也沒有馬上要殺我的意思。
那一瞬間我看到悶油瓶的眼鏡,紅色,血紅色!
海猴子嗤啦一下把我甩出去,眼見就要撞到石壁上,悶油瓶先一步到達牆邊,穩穩的接住了我。很簡短很迅速的說了聲:“對不起。”緊接著就聽到海猴子一聲長吼,悶油瓶把他引到一根楠木邊上,突然一躍,第一腳踩到柱子上,然後一蹬,淩空跳舞般一個轉身,兩隻膝蓋就狠狠壓在那個海猴子的肩膀上,海猴子直接就跪了下來。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功夫,隻看得眼睛一亮,不過那海猴子非常強壯,這一下子幾乎暴怒,和悶油瓶一樣眼中開始充血,悶油瓶沒有給他任何機會,腰際一轉雙腿一夾,一聲清脆的哢嚓聲,估摸著是斷了海猴子的脖子。然後就看到他一個彈跳,倒掛金鉤對著海猴子的後腦就是一腳,巨大的海猴子轟然向前倒去。
這一係列動作幾乎在一秒內完成,簡直就是秒殺,我和胖子看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都覺得是自己的脖子抽經了一樣...我想起那血屍頭,心說肯定也是這樣被他給擰下來的。不由替那海猴子不值...
悶油瓶蹲到我麵前,眼裏暴怒的血紅已經退去,無盡的哀傷襲來,讓我看不清楚他的瞳孔。我趕緊動了動手臂想告訴他我沒事,哪隻一抬手就疼的要暈過去。
“別亂動。”過了幾秒才又說了一遍:“對不起”
胖子坐在洞口,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青石板又放了回去,他就坐在青石板上。我大叫一聲不好:“小花還在下麵!!”
胖子一個機靈跳起來,趕緊移開青石板,隻見小花一身濕透,右手還殘留著些黏糊糊的黑色液體。我不由得欽佩,在那樣的黑暗中竟然能製服禁婆,悶油瓶沒說什麼,對著東南角落裏的鏡子發呆,半晌才說:“就是這裏了!”
胖子和小花移開鏡子,看起來頗為吃力,鏡子後麵果然露出了一個洞口,悶油瓶說:“這之後的事情就是一個謎。洞中有古怪,小心!”
我仔細看著這個洞,單從外表來看,我隻能說這是個位置不太合理的人工洞。在我的記憶力,墓室都是非常講求對稱的,很少會在一個地方莫名其妙開個通道或者多一個房間。除非墓主人有特殊癖好,除此以外就隻有兩個原因:第一,裏麵有什麼隱秘的陪葬品,但是要說隱秘,這裏隻有一麵鏡子作為偽裝,未免太過兒戲。第二,就是風水上的通,要麼是把什麼引進來,要麼就是放出去。
想到這個,我順著鏡子的對角線仔細打量了整個墓室,四個角的夜明珠照明,上麵應該是天宮的模型,天台上的屍體已經幹癟成幹屍,但是並沒有腐化。接著在牆上的是四副影像,都是對雪山的天宮的描繪,我一看就知道這是長白山的北坡,送葬的隊伍都穿著元服,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都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