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淮宇挑挑眉:“你搞什麼名堂?”

周行知一手托著那戒指盒,一本正經地說:“師父,我要向你求.愛。”

“啊?”

“不,不好意思,是求戀愛。”

鄭淮宇滿臉黑線,“哪裏買來的廉價貨,這種東西你以為就能收買我了,嗯?”

周行知抿著嘴看著他,表情無比認真。

鄭淮宇撐著額頭看他:“你有戀愛經驗嗎?”

周行知愣了愣:“沒,沒有。”

鄭淮宇看著那盒子裏的一對銀戒指,說道:“第一次就這樣,你挺勇敢的。”說著拿出盒中一枚戒指,套在了自己右手中指上,“雖然廉價了點,好歹外表還是不錯的。”

周行知吃驚地看著眼前的情景,鄭淮宇的話……他的意思是……

“師父!”他一把抱住了鄭淮宇的腰,又像一隻小狗崽似的蹭啊蹭。

鄭淮宇說:“你隻是沒經曆過戀愛的感覺,或許等你成熟了,你就會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待我這個人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周行知滿心滿懷都是高興勁:“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那時候的師父也不是現在的師父了。”

“或許吧……”

☆、第四十七章

隨著沈氏餐飲勢力的日益龐大,那些眼紅者也逐漸增多。連續並購行業內兩大餐飲企業,幾乎是一夜之間成為餐飲界龍頭老大,這種八輩子積攢來的好運,幾乎所有企業家都夢寐以求。於是乎那些眼紅者當中,就出現了一些極端份子。

沈顧青沒有料到趙家會反撲,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總算體會了個遍。

趙維禾被判入獄,本想應無翻身可能,但沈顧青還是棋差一招。人雖然進去了,可他的家族卻還存在著,隻要有心之人稍加利用,來那麼個回光返照似的反撲也不是不可能。

最近沈顧青一直忙於公司的事,再加上生態餐廳工程項目,算是有點焦頭爛額。致義不在他身邊,說白了就是欲.火得不到發.泄,精神上總是有些倦怠的。

那日,他再次收到了趙家的邀請。沈顧青本來也沒什麼心思,都是旗下子公司了,去不去都無所謂。不過趙維棟告訴他,他邀請了不少業界名流,如果沈顧青不來,就是個重大損失。

趙家剛剛歸順,異心多多少少會有。這麼多日,沈顧青總在琢磨著把趙家在達美的管理權奪過來,另外派心腹過去主掌大局,奈何手底下缺人,他也不敢貿然走了這一步。

眼下趙家忽然召開宴會,點名要他去,沈顧青也覺得有些蹊蹺,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前一刻還是對手。不過他也沒想多少,忖著去就去吧,去了就知道他在搞什麼花樣了。

就在此前,趙維棟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有理有據地說明,害趙家垮台的的真正幕後黑手,其實就是沈家。於是信中像親眼所見一般列舉了好幾個必要條件來證明這一論斷。振振有詞地訴說著,如果不是沈家派人調查趙家,趙家的秘密絕對不會捅出來。信中還提到了周行知,這個曾經在自己身邊當過家庭秘書的小夥子。

信中洋洋灑灑千餘字,趙維棟一字一句從頭看到尾,心中的怨氣也一層層累積。於是他決定複仇,就算弄得玉石俱焚,他也在所不惜。

那日沈顧青本想拉周楊當女伴,不過甚為不巧的是,周楊臨時有事,沈顧青也懶得再找其他人,便驅車獨自去了。

一整日工作堆積如山,又開了一小時的車,沈顧青難免興致缺缺,極是疲憊。不過到場的時候,趙維棟一家還是極其熱情地歡迎了他。那日陡然出現的幹女兒,如今還是幹女兒,貌似沒有給出去的樣子。沈顧青看她躍躍欲試想要和自己搭訕的樣子,索性挽著她的手進入內場。桃花債還是少惹為好,暫且用這女孩子擋一擋了。

然沈顧青卻不知,這幹女兒的出場是早被安排好的,他隻要敢來,就已經落入趙家的圈套了。

宴會場還挺熱鬧,各色各樣的人都有,其實沈顧青也是習以為常,他主要還是想多拉一個客戶,多做一筆生意,隻要能為沈家爭得一份利益,他自然是樂意的,盡管他現在有些疲憊。

交際免不了喝酒,酒一喝,似乎就有點問題了。以沈顧青的體質,喝個一兩瓶紅酒是不在話下的,可如今,他卻覺得有點暈乎。不僅僅是腦袋的問題,連到四肢都有點使不上力。

他下意識地靠到了某人的肩上,他不喜歡這種醉酒的感覺,要趕快,趕快打電話讓淮宇過來,他應該離開這兒。

他剛把手機拿出來,卻又被另外一隻手按住,那手保養得很好,手指纖細雪白,應該是個女人的手。

那女人說:“沈先生,別打電話了,去我房間裏休息一下吧。”音色極是好聽。

可沈顧青腦中卻立刻警鈴大作,這酒有問題,絕對有問題。他一把推開她,推得有氣無力。然後一個人踉踉蹌蹌往宴會門外走,無視了整個大廳詫異驚奇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