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的,於我而言。就是麻煩事更多一點。

這一番忙碌下來,隻有晚上,我才略有有空閑。

掐指算來,我已有七日沒見到衛逸了。

我這一番辛苦一番忙,都是為了衛逸,倒不知他近日怎樣,沒理由,我自己一人忙碌,那人卻悠閑之至!至少得找他吐吐苦水吧。

至少那什麼新人婚前不能見麵的古例。讓他見鬼去吧!這所謂皇城,又如何能攔得住我。

心動不如行動。

隻推自己累了,要早早歇下。至於那個守在我床邊的幾個侍女,被我一一點了睡穴。我換了聲輕便宮女衣衫。輕而易舉的混過皇城邊上。趁著四下無人。飛身,躍出皇城。

很多年以後,我其實也在想的,如果沒有這次突發其想,我與衛逸。也許便是另一個局麵地。

隻是。世事的殘酷性。便是隻有一次,不會有重來的機會。

平王府我也是來常來的,此刻機關未開。我混進去倒了輕車熟路。隻是望著書房裏燭火通明的,倒映著兩個人影,我隻有停步。

心裏埋怨著:這家夥倒是個工作狂,這都快一更了,還在府內跟著雲連城談事!

然而這樣進去到底不好,我隻能無趣的守在窗外,權當聽牆角。

然而,入耳的字眼,卻讓我眼神莫名一緊:“中秋之夜,務畢要盡全功於一役!”衛逸的聲音,躊躇滿誌。

“可是,若是讓宮裏那位知道……那位,畢竟是她的師傅!”

“放心,當她知道地時候……事已成定局!她不過知道兩人雙雙斃於華山之巔!這樣一箭雙雕的機會,錯過了,再難尋,血衣羅刹的名頭太響,斷不能留!”

這樣的隻字片語,換了別人未必清楚,而我來得太遲,沒聽清前因,但也足以明了。

中秋之夜,華山之巔。陵姨與淩烈,對決!

我雖不知衛逸到底策劃了什麼,然而聽他地話裏的自信,這一殺局,想來縱不是十拿十穩,也是八九不離了。

那興衝衝的心漸漸轉冷,難得糊塗,難得糊塗!我以為自己揣著明白裝糊塗,便能把握住可能的幸福。可是此刻,有些事,卻是真裝不了糊塗的。

自古俠以武犯禁,對衛逸而言,這股不受朝庭控製地力量,地確有被抹殺地必要。可那些被抹殺的力量,不是別人,是陵姨和淩烈!

“修羅教主,血衣羅刹,你怎麼忘記了,她還有個徒弟,這後患也你敢留嗎?”心,已是痛極,我反而沒什麼感覺了。想來是已痛得麻木了。

我猛然推開書房的門,高聲質問。瑩瑩燭光下,是衛逸與雲連城驚慌地臉。

“莫言?你怎麼來了?”衛逸扯出一抹笑,一麵揮手示意,讓雲連城先行退下。

“我怎麼來了,我來是想給你個驚喜!隻是沒想到,你的確讓我很是吃驚!”

“咳!這不還是個計劃,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的,再退一萬步說,那人又不是你的親姨!你何苦……”

“夠了!”掙脫了衛逸的手,我的眼中,是壓抑不住的怒火:“你的能言善辯,我早在皇陵便已領教過了!”

“莫言!”

我根本不理會衛逸的話,繼續道:“衛逸,有些事,你騙得了陵姨,卻未必能騙過我!”

“莫言,我,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