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長呼呼喘著,平息著怒焰,漸漸鬆開了手,冷笑道:“那倒是,你們自己狗咬狗,又關我什麼事?”手掌鬆開那人細白的頸子,卻不下來,仍重重壓在他身上。
“我早該知道,像你們這樣的閹人,早就不正常了。”
“不男不女的怪物,貪財好利,心狠手辣。對別人這樣,對你們自己竟也是如此。”
身下童僖看著他漸漸猙獰起來的表情,眼神中閃過慌亂,開始掙紮。
張冀長一手壓住住他的雙腕,一手探向他的下-體。
“這裏被割了,你竟連心也一起爛掉了麼?”
“啊……”碰到那處傷疤的一瞬間,童僖發出短促的痛呼,隨即開始更劇烈的掙紮。
大掌在那不堪之處蹂躪著,看到那人緊咬著唇,表情益發難耐的痛苦,張冀長露出殘忍的笑容。
隻覺得這人竟將自己在戰場上嗜血好殺的性子都給引出來了。
隻想碰他,傷他,毀了他。
童僖麵上漸漸泛起潮紅,身子劇烈的抖著,壓抑的喘熄聲也漸漸沉重。
看著這樣的童僖,張冀長心中滿是鄙夷,卻也不覺呼吸漸促。
張冀長剝去他的衣衫,卻看到那雪白的身子上竟滿滿的都是大大小小的指印和瘀痕,甚至還有牙齒啃咬的痕跡。
嗤笑一聲,心中怒火更盛。
“果然傳言不假,童大總管這麼短時間便爬上太監總管之位,定是有‘貴人’扶持。而想來,童大總管若要回報,除了以身侍人,也別無可取之處了吧?”
拉開他的雙腿,竟連那裏也滿是蹂躪過的痕跡。
解開褲帶,扶著火熱的分-身,在他不斷的掙紮中狠狠插了進去。
毫無意外地聽到身下人的慘呼。
這樣毫無準備地插-入,那處小-穴無法容納他的巨大,竟已撕裂,鮮血流出。
而張冀長也被那甬道的□夾得疼痛不已。
然而張冀長悶哼一聲,牢牢鉗製住那人,更往裏挺進。
童僖慘呼聲都變了調,喑啞不堪。
張冀長毫不憐惜地挺動著,兩人結合處有鮮血流出,卻漸漸讓抽-插的動作順滑起來。
童僖早已疼得叫不出聲來。
像這樣將他壓在身下蹂躪,讓張冀長在心裏暗罵自己真是瘋了。
從昨晚起就對他念念不忘,今天又為他牽掛了一整天的自己,真是瘋了。
掛念著的,竟是這麼個陰狠無情,淫賤不堪的東西。
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但是還是不能控製自己,不能抑製這樣的衝動,將他壓在身下,撕裂他最後的自尊,蹂躪他最不願示人的傷口,將他的冷漠傲然狠狠踩在腳下。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平息自己無來由的怒火,才能看清這人的真心,到底是白是黑。
到底是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滿腔的疑問全無解答,然而他卻顧不了這麼多。
隻沉浸於此刻將他踐踏、征服的筷感之中,不能自拔。
作者有話要說:繼公公黑化之後,張渣也黑化了……
很好我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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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了!又被鎖!!!
18、第 18 章 ...
轉眼一月已過。
和煦春風拂過繁盛的瀲京城,夭夭桃花開遍關內關外,而西南也傳來了瑞王大軍凱旋的消息。
瑞王麾下謀士許臻隻身赴險,潛伏敵營半年餘,與武將李承憲設計奪了西南邊陲重鎮湛城,破西南聯軍五萬精兵,大敗大將董元弼。
如今湛城易主,原城守郭耽下落不明,西南軍大將董元弼率殘部潰逃,西南聯軍元氣大傷,其首領鄺勝與戎王辛太昌內鬥,而瑞王大軍已得勝凱旋,班師回朝。
金鑾殿上,瑞王帶著麾下眾將向皇座上的少年皇帝三跪九叩,眾臣山呼萬歲。
那高高在上的小皇帝喜不自勝,竟撩起龍袍從禦階上跑了下來,親手扶起瑞王:“皇叔快請起!皇叔出外征戰,為朕攻城略地,掃平叛亂,皇叔辛苦了!”
瑞王不敢居功,連忙又要下跪,卻被皇帝一把扶住,接著便是厚厚封賞,金銀珠寶,古董珍玩,加官進爵,不在話下。
隻可惜湛城之戰兩位首功之人均不在殿上,謀士許臻留在湛城總理西南局勢,而戰將李承憲因傷修養,已先回了瑞王府,無法麵聖。
如此一來,小皇帝對殿上眾人更是著意嘉獎,一時高興,甚至直接將自己腰上係著的玉佩解了下來,親手係在瑞王腰上。
瑞王連忙謝恩,抬頭卻不經意間看到禦座旁侍立的人,不由身子一震。
那人身著正二品服色,麵如冠玉,目若朗星,修眉入鬢,器宇軒昂。正是新科狀元郎,如今已升了翰林院大學士,皇帝尊之若師、片刻不能離的柳青函。
殿旁的張冀長暗暗咬牙,瑞王回京後片刻不歇便入朝麵聖,自己尚無機會事先告訴他當年的柳青函今日竟成了堂堂新科狀元,伴君之側。不由又在心中暗罵那無恥的三姓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