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斷心腸,恨也迷惘(1 / 3)

正文 第二十九章,斷心腸,恨也迷惘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湯,正域彼四方。方命厥後,奄有九有。商之先後,受命不殆,在武丁孫子。武丁孫子,武王靡不勝。龍旂十乘,大糦是承。邦畿千裏,維民所止,肇域彼四海。四海來假,來假祁祁。景員維河。殷受命鹹宜,百祿是何。

【《詩經\x{2022}商頌\x{2022}玄鳥》】

水心看著這一段記載,不由得一怔,“玄鳥生商”這個典故還是在上學的時候,曆史課上聽老師偶爾談到過一次,便記了下來,現在這個故事記載到史記中,那麼就是說明這兩個世界還有一些文化交集的,起碼在曆史上的某個朝代或是經曆是相同的。這個發現無疑是興奮的就如同得知自己在一片茫然浩瀚的海中,找到了一絲光明,看到了前方的一個島灣。

細細的讀著,後續的內容果然已經不再相同,但是那又如何呢?至少有一個交彙點。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眼睛由於用力的盯著書頁開始犯疼,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才緩解了那種酸澀的痛楚。

“嘭”門子被踢開,一個人影衝了進來。水心抬手揉了揉額角,支起身子下了窗邊的小塌。

“咱麼走吧,你怎麼還沒換好衣服。”水心看著火龍果一身大紅長袍,中間一個黑腰帶,頭發固定在頭頂倒是俊秀得很。看看子自己身上被壓的鄒鄒巴巴的衣服,不由的撇了撇嘴。到是火龍果又是搖頭又是歎息,從衣櫃裏翻翻找找,最終無奈的拿出一間與水心身上款式基本相同的衣服,放到她的懷裏,催促著趕緊更換,趕緊出門。

夜晚的月河一帶,遙遙望去便是一片燈火輝煌。有絲竹管弦之聲悠揚傳來,河麵上停著很多畫舫,輕紗浮動在夜色中好似從雲端而下。收回遠眺的視線,一條明晃晃的小街直通月河河畔。花燈會,的確是能工巧匠們一展身手的好機會,你想不到的精致,看似還是蓮花燈最為暢銷,幾乎人手一個,想必是要放在水麵上,寄予一種美好的願望。水心倒是沒有買,因為火龍果很是開心的拿著好幾個,一路興奮的揮灑自己的身影。

順著小街,走到河邊,那波光粼粼的河水,點綴著月色和燈光,像一幅絢麗的畫卷鋪開在水麵上,緩緩地浮動,似幻似影。河麵上飄著很多的花燈,承載著人們的心願遊向遠處。火龍果忙乎著把幾個等都點著,一個個的放入水裏,還認真的叨念什麼,水心側耳隻聽見一句“希望水心能開心的笑。”其他的她沒有在意,隻是這句話拂過心頭,輕柔溫暖的愛撫著自己。

“好啦,咱麼走吧。”

人去燈火留,像一隻小小船晃晃悠悠的向別的花燈靠近,逐漸與別人結伴而行,成了夜空下一抹亮影。

“我們來找無痕。”果然是有錢人的消遣,畫舫很大很華麗,平穩的落在水麵上感覺不到一絲的晃動,倒像是一座房子連在水底。走過甲板,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空心的感覺讓水心一下很不舒服。

“兩位這邊請,幾位貴客已經到了,正在那邊欣賞歌舞。”這個女子倒是長了一張喜慶的臉,眼角的笑容仿似陽光般燦爛,深深的酒窩更是為她平添的親切溫暖之感。她笑著走在前頭,長長的粉紅色紗衣外罩拖動在地上。

“咦?意思是還有很多人啊。”

“是呀,都是些小姐公子的坐在一起,說說話,喝喝茶。”

“哦。”

“水心,無痕那個壞小子,又來尋樂子,把咱們扔下了。”

“各有所好。”

“對,說得對。”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去後,輪到水心瞪大了眼,因為這裏有熟人。柳香香和那個冷眼男,最主要的都是朱玉蘭清也在。水心一進屋就感覺到了冰與火的視線。朱玉蘭清含笑的舉起酒杯向她示意,水心當下便走到了他的身邊坐下。

“那套霓裳舞衣賣出去了嗎?”水心一坐定便也不看眾人,隻是湊到朱玉蘭清身邊問詢著。

“哎,好久不見,你倒是惦記著那件衣裳。”朱玉蘭清輕笑著,語氣中帶著怨念看向水心,用他那充滿檀香味的折扇輕拍了下水心的頭。

“很久?到底賣了沒有。”

“西耀最大的樂坊裏的紅牌,秋舞姑娘所穿的正是霓裳舞衣,之後各大樂坊爭相搶訂。水心功不可沒。”

“那就好。”水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當下掀了下嘴角,轉過身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頓時一片鴉雀無聲。水心放下茶盞偶然抬起頭,撞到了一個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自己。水心被無痕那毫無掩飾的注視攪得很不舒服,一時間便斂下嘴角的笑意,冷冷的回視。

那雙黑眸一震,緩緩的垂下眼簾,端起桌上的茶杯,淺酌了一口。

水心收回自己的視線,轉頭看向火龍果,因為自己的耳邊傳來她幽幽的聲音“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老板。”

“還有呢?”

“沒了。”

“那你剛才用他的杯子喝水。”後知後覺的水心低頭看了一眼果然,朱玉蘭清的桌上沒了杯子,自己的桌上卻放著兩個,即便如此這有什麼?

“我渴了。”很簡單,渴了就喝唄,反正自己又沒毒?可是這是一個還未開化的封建社會,一個宣揚男女有別,授受不親的時代,而這重要的一點成功的被水心忽略不計了。

“原來是少俠,還不知如何稱呼,真是有緣沒想到在此地遇上,這次就由秦牧做東,請各位暢飲。”

“心兒,你認識?”

“見過”冷冷的話飄過,那個男人那份笑意也不禁有些僵硬。

一聲輕笑打破了此時的尷尬,朱玉蘭清輕揮著折扇靠近水心,用扇子遮住自己的半張臉。

“最是無情,非你莫屬。”

“你是誰?”

“啊?……哈哈哈。”

“已經太晚了,就先告辭了,水心果兒也一道回府吧。”

“嗯好哇,水心你呢?”

Tip:移动端、PC端使用同一网址,自动适应,极致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