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在他身旁。她並未疾言厲色的斥責他閉嘴,而是柔柔的在他唇上印了一下:“我給你解開,你不許再吵了。”
“一定不吵。”
雨樓便給他解了穴道。嵐箏動了動四肢,正欲再戰,而此時雨樓挽著他的胳膊,依靠在他肩頭,小聲卻溫婉的說道:“休息吧。”然後閉了眼睛。嵐箏看她安詳的睡臉,一瞬間作惡的念頭隱去,愣了一下,攬她入懷。雨樓嗚嗚的哼了兩聲,因為困倦也因他沒有過分的舉動,依了他的意↑
至少還看不出有加害她的舉動。
秦啟賡聽了她這句話,心中稍稍放心了:“那就好,若是惠王恢複了,一定不會繞過秦家。”
“究竟是怎麼回事?嵐箏害怕紅蝶,你和太子究竟是怎麼害的他?”
“別問了,爹永遠不會告訴你的。”秦啟賡說完,問了雨樓一個問題,正是這個問題,將雨樓和嵐箏剛剛靠近的關係生生扯裂:“雨樓,你怨爹害了你的丈夫嗎?”
嵐箏聽罷,握住薔薇帶刺花莖的手微微顫唞,他太想知道雨樓的態度了。她爹害他至此,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雨樓咬唇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會怪爹,你一定也是身不由己。”她不是當事人,本就沒資格置疑和憎恨。但是她會用一生的時間彌補父親的過錯,父親害了嵐箏,那麼她就陪著他償還罪業。
嵐箏錯愕,她竟是這麼回答的。身不由己?那個男人已經同她全盤托出他的所作所為,她竟然毫不在意!手又被薔薇刺刺穿了,一點都不痛,沒有感覺,隻看著血珠越滾越大。
“雨樓……如果有可能,父親還是希望你能離開惠王府,另尋他處安身。”
雨樓苦笑:“父親說的這是什麼話,當初為了救哥哥,你讓我嫁給惠王,皇後娘娘說了一句,六個月沒有身孕便廢妃,您第一時間跑來告訴我,為的不就是保住我的地位麼。現在又說這番話,到底要我怎麼樣?”
嵐箏又是一驚,原來她與自己發生關係是因為有母後在背後逼迫。他全懂了,為什麼她明明很厭惡,但在關鍵時刻卻又順從了。僅是因她想要在半年內有身孕,保住地位。他將手指放進口內,吸著滲出的血珠,心底一片冰冷。
秦啟賡懂忙道:“皇後娘娘沒跟你說,她已收回那番話了麼?”
“嗯,說了。”
“你不必急著給惠王孕育子嗣了,沒有孩子拖累,以後另做打算,也會容易許多,雨樓,你該還沒有身孕的吧……”
雨樓怕父親再多語糾纏不休,隨口道:“還沒有。”
嵐箏想笑,原來是這樣。難怪最近抵死不從他,就是因為已經沒有外界壓力了,她不需要他了。他揪下薔薇花,攥在手中,將花瓣化作了一手的花泥。
雨樓受夠了父親,不想再聽他的任何話語。
她早在心底做了打算的,不管嵐箏會不會好,以後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會陪伴他。
“爹,你和娘從小就指望我做王妃,現在我已經在這個位置了,你們就不要再要求我什麼了。”
“但是惠王他……都怪爹,沒有堅持住,你若是當初能嫁給晉王也不會有這些麻煩了!”
“無關乎惠王還是晉王。”我秦雨樓認準的,都會陪他到底。
秦啟賡還要再說,此時天空零零落落飄起了小雨:“下雨了,我們回屋再說罷。”
雨樓道:“今天早起得晚,頭腦不清楚,本想透透氣,卻又下起了雨,晦氣。”說完,轉身同父親一起離開了。
此時嵐箏手中的薔薇花已是泥狀,沾到手心,留下一掌的猩紅。
她說,無關乎惠王還是晉王……
嵐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