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嵐箏占了上風,強摟著她膩到一起躺了。
“晉王要倒黴了……”
“他又沒害過你。”
“心疼?”
“哼。”
嵐箏盯著她的眼睛,道:“誰叫他垂涎我的東西!”見她露出驚色,話鋒一轉:“不是你。我是說太子位。”
“我知道,解釋什麼!”冷笑。
再次惹惱他,按住她就要霸王硬上弓,怎奈動作太猛,碰疼了傷口,雨樓趁他不備,跑了出去。
細雨紛紛,淋在她的皮膚上,降了方才親昵的熱度。
自聽到嵐箏的打算,她心中就有了一個主意。
或許她可以找晉王做一個交易。
正文 嬉鬧
雨樓整日悶在崇蘭宮中對外界的信息所知頗少,偶爾聽到宮婢碎嘴閑聊,亦有限。詢問嵐箏更得不到什麼。太子過世,皇宮處處縞素。嵐箏人前一張臉,人後一張臉,在其他皇族麵前悲慟欲絕,孝悌之情似海深。待回了崇蘭宮見到雨樓則笑嘻嘻的撩撥她。
雨樓來了葵水,臥在榻上休憩看書,見嵐箏進來了,忙坐起來,正色看他。嵐箏習慣了她這般警惕的模樣,二話不說脫了靴子,重新推了她倒下,挨著她躺好,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摸摸索索。
“這天氣這麼好,悶在屋裏做什麼呢?”
“天氣這麼好,你怎麼不出去轉轉,和我在屋裏悶著幹什麼。”
嵐箏剛一開口就被嗆了回來,臉子一撂,哼道:“好心問你,你卻這樣。”
雨樓翻書不理他。嵐箏哪裏受得了冷落,搶過書扔到地上。
“你做什麼!”她剛一回首怒問他,就見他把臉湊了過來,笑道:“書哪有我好看,你看我吧。”
“自戀。”雨樓被他挨的不舒服,往一旁挪了下`身子:“你就沒別的事做麼,我來葵水了,身體不舒服,你也不舒服?”
嵐箏道:“小腹涼不涼,我給你暖暖罷。”
本是好心,但聽在雨樓耳中就覺得他別有目的,當即拒絕:“不勞。放我安生躺會就謝您了。”
“來吧,來吧。”嵐箏認準的事,不達目的不罷休,手剛要從她腰間伸進去,轉念一想,別涼了她。先將手放進自己胸口試了試溫度。天已入秋,他從外麵來帶了寒氣,果然一摸到自己的肌膚,著實冰了一下。
還好先試試了,否則就冷著她了。等在自己身上把手暖的差不多了,嵐箏才開始搓弄雨樓,她極不願意,但抗拒不了他,索性放棄抵抗,任他為所欲為了。嵐箏想改善關係,很老實的給她暖著小腹,尋了個兩人共同的敵人做話題。
“靜宸的喪葬也快完事了。”
“哦。”你那要害晉王的歹毒計劃就要登場了罷。
“母後很傷心,但是父皇,嘖,我怎麼看他好像鬆了口氣似的。”
雨樓理解不了皇家之間的父子感情,道:“你怎麼看誰是歹毒心腸。”
嵐箏敢和雨樓抱怨皇帝,自然是把她當自己人,但她的回答,明顯沒和他站在一個陣營。嵐箏不悅:“是,我是陰險,看誰都奸詐歹毒,我被害的怕了!比曹操還有疑心病!”
她想起他一次次猜忌自己和晉王,冷笑道:“你還有自知之明。”
嵐箏再不濟也是被寵著長大的,以前呆呆的就算了,但他恢複了,她不把他放在眼中,言語用詞極是不尊,他也非常不滿:“你態度放老實點。”
“是,我老實。”她眼睛一閉,挺屍似的,沒有任何反應了。
嵐箏瞧她變著法的不合作,心裏泛堵,抽手出來,坐起來生悶氣。雨樓拉上自己的衣絆,側身小憩了。過了一會,嵐箏氣消了,再次黏過去,貼著她的耳畔道:“雨樓,你別這樣,你對我態度好點,我也不為難你,咱們都好過。”
雨樓道:“我對你百依百順,還不好麼?”
“你都不笑。”他嘟囔。
雨樓旋首對他綻開一朵燦爛的微笑:“我笑給您看。”雖不是心甘情願的笑容,但也極迷人,看的嵐箏一怔,然後腦袋一熱,去吻她的粉腮。雨樓本能的拿手去擋他。
嵐箏拿她的手,拉扯間,動了嵐箏的傷口,疼的他抽冷氣:“不玩了,你這個死女人下手沒輕重。”雨樓量他也沒事,瞥了他一眼,獨自休憩去了。
嵐箏吃痛,不敢再同她鬧著玩,貼著她躺好,從後麵摟著她安靜的一並睡了。
在嵐箏眼中,主動權是掌握在他一邊的,隻要他不願意,她就掙脫不了兩人之間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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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燁誠的鬱悶日子還在繼續。工於心計的太子這麼死了。遮蔽在自己通往皇位的最大一個陰影就這麼消失了,但還沒來得及高興,他就發現一個令自己提心吊膽的現象。
據說太子臨死前最後見的是惠王嵐箏。
如果太子之死是出自惠王之手呢?不敢想象,雖然嵐箏並不知自己和加害他有關,但他欲做太子,也會除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