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2)

體上的疼痛還要難過。可下/身的抽/送卻著實讓身體無法服從思維。

“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住友雪奈有一片刻的欣喜,但也隻是一閃而過。因為她發現星野如弓那幹澀地幾乎無法抽[dòng]的熱源開始分泌一些潤滑的樒汁來。

……

星野如弓有些殺氣地看向住友雪奈,可發現這個女人依舊麵不改色地完完全全承接了下來,根本不怕那常人會發抖的寒冷氣息。星野如弓有那麼一刻寧願住友雪奈殺了自己,因為下/身開始分泌出晶瑩的樒汁時,星野如弓有一種對自己都非常陌生的感覺。

“看來,星野桑很喜歡我的……手指呢!”住友雪奈每一次都按壓到那褶皺區後麵的凸點,每一次都企圖打破星野如弓的防禦,看著越咬越深的牙印,看著那高/潮來臨時,噴湧而出的愛/液和星野如弓似乎快要崩潰的表情,住友雪奈的心裏就流過一種奇特的情緒,是連顧又晴都給不了的。

她不會告訴星野如弓,其實,無論是攻還是受,第一次都給了她。

已經非常纖瘦的星野如弓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在一個目標的手上得到高/潮,那一刻大腦的空白讓她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因為即便是訓練,那些訓練有素,技巧極好的女人都未曾給自己□,憑什麼住友雪奈居然可以。難道是因為自己一直會想起那個失敗的一夜嗎?

“星野桑!還是不說嗎?我可累了,讓瑪姬來伺候你?”住友雪奈收回手指,抽了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愛/液說道。

什麼!!!星野如弓看向仿佛在看好戲的住友雪奈,難道要把自己做死在這裏嗎?星野如弓根本在住友雪奈的眼睛裏看不到半分同情。

住友雪奈轉過身按了下按鈕,沒有去看身後星野如弓那劍眉星目下已經盛怒的眼神。而那個被喚作瑪姬的女人以非常快的速度來到了這個房間,看到赤/裸的星野如弓也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

“和以前一樣吧。”住友雪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沒有如自己說的那樣,讓瑪姬繼續做死星野如弓,如果她還不說秘密的話。“找件衣服褲子把她披起來。”看了一眼瑪姬停留在身材頗好的星野如弓的身上,住友雪奈忽然有些不舒服。

就在走出房間鐵門的一瞬間,住友雪奈突然扔下一句冰冷的話,頭也不回地走了。要知道,今天的一場遊戲,似乎有些變味的感覺。

☆、【番外】

星野如弓重見天日的那一天正好是她被關在那個水泥建築中第二個月的頭一天。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待了多久,到底受了多少折磨,但能活著從那裏走出來,星野如弓完全沒有料到。當然,她是被抬著出來的。

這一個月裏,住友雪奈光臨的次數越來越多,比這二十幾年的總和還要多出一倍。而各種惡趣味的行徑都被住友雪奈這個看似清純的女人使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星野如弓已經記不得住友雪奈到底在自己的下/身塞了多少東西,隻記得蠟油滴在自己的胸脯上那灼熱的痛,以及那看似不厲害的皮鞭甩在自己身上時,那泛紅的肌膚以及住友雪奈那一閃而過的興奮。

星野如弓從最初的反抗到最後隨住友雪奈自由發揮,她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因為她越掙紮,住友雪奈就攻地越起勁。所以,星野如弓索性就不再反抗了。

如果不是身體突然極端地變差,全身的器官開始無緣故地衰竭的時候,她才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住友雪奈提高的音量。但那個時候,她已經看不清,意識模糊了。之後的三個月幾乎都在和死神搏鬥,星野如弓醒來之後,隻覺得做了一個頗長的夢,一點都想不起這其中那些個如同迷霧般的夢靨。

卻不知道,這三個月裏糾結的並不是自己,也不知道,住友雪奈到底花了多少力氣在救自己。她一心想的還是如何殺了這個□自己的女人。

醒來的那天是冬季的第一天,日本的氣候已經變得讓人不適起來,病房窗外的樹清一色地落下了最後一片葉子,變得光禿禿的。醫生和護士麵無表情地出現,然後離開。生命的降臨和離去都如同一個個插曲,出現在這個屹立的醫院裏。

而住友雪奈依舊慣例地在溫暖的午後出現在病房裏。看到星野如弓睜開了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住友雪奈沒有如同電視上一樣,哭得如同一個淚人兒。隻是不動聲色地鬆了一口氣,走到星野如弓的身邊,溫情地一如最開始的太陽一樣,輕聲地說道:“你醒啦,星野桑。”就像是等待情人蘇醒的女人一樣,溫柔如水,星野如弓差一點就覺得是在做夢了。

她還不靈動的瞳孔動了動,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每塊骨骼都泛著疼痛,連呼吸都特別地困難。她艱難地轉頭看向住友雪奈,覺得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否則,怎麼會在那蛇蠍女人的臉上看到了疲憊和鬆懈,以及那麼一點點心疼和懊悔。

住友雪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喜歡上星野如弓,這個自己拚了命想要套出情報的殺手。也想不到自己會如此害怕失去這個最開始咬牙切齒,最後放棄掙紮的女人。那個時候,住友雪奈覺得自己病了,否則怎麼會變著法子想要讓星野如弓搭理自己。而最初的那個情報也顯得不重要了。她更加想不到,當星野如弓出現死亡的征兆時,自己會這樣地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