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門板上,對著他麵前的一生閃爍著熠熠光芒。
在如此朦朧又昏暗的屋內,他的那雙眼眸還如往昔一般奪目,她還是能完整的感受到他所傳遞出來的攝魄。一生忍不住深呼吸,鎮定!
然而宋安辰此時卻把另一隻手同樣按在門板上,她整個身子已經被他禁錮在他胸`前,圈入其中。兩人的距離很近,讓她無處遁形。
“宋弟弟,玩笑適可而止。”一生心跳加速,低眉毫無士氣地說。
宋安辰沒有說話,沉吟了許久,最終舉起一隻手,輕巧地抬起一生的下巴,眉目中帶著流水急川的迫切,“一直以來,我從未開過玩笑。”
一生怔怔望著他,突然覺得他的眼中帶著一層紗,讓她想去揭開,被他阻擾,但他卻突然執起她的手,用她的手去揭開他那種貌合神離的一麵。
“我是真的餓了。”宋安辰隨即帶點專注的麵容一下得有些淘氣,正在一生發愣之時,他的雙♪唇已經覆上滿是錯愕微張的唇。那股勢氣好似狂風暴雨席卷而來,一生驚呼一聲,身子已經被宋安辰騰抱起來,她一緊張,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部,如一隻樹熊,抱住桉樹抓住立足點。
宋安辰把她帶到床邊,呼著熱情笑道:“先把菜熱了。”
“嗯?”好不容易能呼吸一下的一生,氣喘籲籲地望著他,背光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從語氣判斷,是邪惡不已的。她還在思考何為熱菜之說時,宋安辰又壓了下來。
“等……”她還沒來得及拒絕,隻歎宋安辰的速度極快,重新吻上了她的唇,一路沿下,順到脖子處,不輕不重的又啃又吸,惹來一生輕微的顫唞。
“咚咚。”正在耳鬢廝磨之時,突然有人敲門。兩人皆停了下來,互相頓了一頓,一生這時反而比宋安辰激靈,一把推開他,尷尬地整理好自己略有淩亂的衣服,理順自己的頭發去開門。
外麵站著小男孩,手裏拿著一瓶花露水,“夏天蚊子多,媽媽叫我拿花露水給哥哥姐姐。”
一生幹笑,彎下腰接他手中的花露水,“謝謝。”
小男孩目光不小心注意到脖子處一塊紅印,指著說:“姐姐快擦擦,你脖子上被蚊子咬了。”
一生疑惑地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摸了一摸,並不感覺癢啊,然而很快她便想到剛才宋安辰所做所為,立即紅了臉,不自在地說:“這蚊子果然是防不勝防。謝謝小|弟弟。”
“不謝。”小男孩瞅了眼裏屋,“哥哥已經吃了嗎?”
“啊?”
“剛才哥哥不是喊餓嗎?吃完了嗎?”小男孩極其天真,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看著一生。一生一時答不上來,此時身後突然走來宋安辰,雙手抱胸,眼不眨眉不皺,很平淡地說,“被花露水的味道熏得不想吃了。”
“哥哥又不是蚊子,怎麼討厭花露水的氣味?”
宋安辰不說話,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一生,轉身回了裏屋。一生舒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打發小男孩,“你去睡覺吧,謝謝你的花露水。”
“這瓶花露水可是很珍貴的,一般人不給的哦。”小男孩眉毛一挑,表示讓一生節約點用。一生笑笑,算是應付了事。
當重新關上門之時,屋內瞬間的寂靜,在心底忽然空蕩蕩蕩漾著。一生手裏緊緊地握著花露水走到床邊,見宋安辰已經躺下了。她小心翼翼地問:“你要擦點花露水嗎?”
“你還是給你脖子上抹抹吧,好大一隻蚊子叮的呢。”他側著身子,背對著她,聽不出語氣有過多的表情,緊緊隻能觸摸到他有一絲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