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聲中,獨立團恐怖的輕重火力同時打響,自詡火力強大的日軍領略了什麼才是絕對優勢火力。
“咚咚咚!”七門75毫米高射炮在炮手的操縱下極速的噴吐著火焰,初速為600~760米/秒的75毫米毫米炮彈以每三秒一分的速度排成一隊火鏈撲向七艘木船。
另二艘木船是八挺12.7毫米高射機槍獵物,命令聲中,每挺高射機槍以每秒鍾四十發的速度將12.7毫米子彈甩出,如同八條四五百米長的灼熱的火箭尖叫著撲向各自的獵物。
在木船啟動之後,山下生男半個身子探出97式指揮戰車的艙口,向岸上的那些協助戰車上船的士兵揮手致謝,作為第一支即將駛上修水南岸的戰車中隊的指揮官,山下生男邊揮著手邊幻想著戰役結束後的嘉獎。
突然岸上的官兵亂成一團,有的官兵指著他後麵的天空大叫,有的官兵向他拚命叫喊著打著手勢。木船和戰車發動機的轟鳴讓山下生男根本就聽不到他們在叫喊什麼。
迷惑不解的山下生男扭頭往修水南邊的的天空一看,天空中十五道長長的火鏈挾著攝人的尖叫直撲船隊。
“這是什麼?”腦中剛閃出這個疑問的山下生男就聽到一連串的 “轟轟!”聲,成片的慘叫聲中木船猛的一抖,然後側傾,接二連三的火球騰空而起,木屑、各種雜物、人體碎片在空中翻滾。
整個船隊都受到了致命攻擊,所有的船隻都被擊穿而緩緩側沉,甲板上還活著的日軍官兵驚叫著撲向水麵。
“炮擊!”反應過來的山下生男不顧一切的爬出已開始移向湖麵的97式指揮戰車的艙口。
“拉我!”緊隨後麵的駕駛員卻被倒下的船桅擋住了,同伴淒厲的求救聲讓山上生男一頓,“吱、咯!”腳下的木船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眼看著就要解體,狠狠一咬牙,山下生男在同伴絕望的悲鳴中跳下冰冷的湖水。
在他的身後,整個船隊在數聲巨大的聲響中全部消失,湖麵中隻餘下不計其數的木板和血淋淋的屍體。不知是害怕還是凍的,和山下生田一樣僥幸跳生的幾十名日軍官兵兩眼無神的在寒水中瑟瑟發抖。
就在獨立輕戰車第5中隊的九輛戰車在短短兩分鍾的時間內灰飛煙滅的時候,日軍101聯隊的第2大隊也正經曆著雷霆般的打擊。
隨著餘良然用盡全身力氣吼出的“射擊!”中,,三十四挺歪把子輕機槍、四十二挺捷克輕機槍、十六挺九二式重機槍、十九挺馬克泌重機槍、三十七具擲彈筒、三十二門60毫米迫擊炮、十支莫辛-納甘狙擊步槍同時開火。
這麼多輕重火力同時開火是個怎樣一個壯觀的場麵呢!
紅色信號彈升起的一瞬那,隊伍後麵的安西涼太就喊出了“趴下!”的命令聲,聽到命令到做出反應起碼要五秒鍾的時間,而就是這五秒鍾,一堵由數萬發各種口徑子彈構成的巨大火牆以雷霆萬鈞之勢席卷了日軍的鋒線。
二百多名日軍官兵由於這短短的五秒鍾,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這麵巨大的火網絞碎,日軍士兵殘破身體上噴濺而出的鮮血在空中形成一大片血霧。
反應過來的其他日軍官兵利用前麵同伴的身體遮擋安全的趴在了地上,巨大的火鐮貼著他們的頭頂亂過,正當這七百多名日軍官兵慶幸自己走在後麵時,三十七具擲彈筒、三十二門60毫米迫擊炮在第一輪的齊射中就打出了六十九枚的榴彈雨點般咂了下來,而就在這一百六十多枚的小榴彈還在空中飛行的時候,射速極快的擲彈筒和迫擊炮又打出了第二輪的榴彈。
一百三十八枚的榴彈在相差不到五秒的時間內在趴在地上日軍官兵中連環地炸開,連綿不斷的火光中砂石土疙瘩紛紛揚揚飛起,爆炸中心的日軍官兵被席卷到空中,連慘叫都沒來得叫就被呼嘯著旋轉的鋒利彈片撕成碎片,化成滿天血雨。
事情並沒有結束,還沒有等幸存的鬼子喘口氣,空氣中就傳來了高速物體移動劃破空氣時產生的啾啾聲。炮營八門九二式70mm步兵炮和三門九九式105mm山炮發射的彈群接二連三的覆蓋了日軍101聯隊的第2大隊的藏身在地。
在第一枚榴彈炸響前,已知無法幸免的昭勇太郎點燃了隨身攜帶101聯隊的軍旗。而安西涼太和一百多名精神崩潰的官兵發瘋似的站起來想逃離這塊地獄之地。
沒有一個人能在蝗蟲般的彈雨中支撐一秒鍾,一瞬間身體被穿成血葫蘆的安西涼太還沒有倒下,就在70毫米和105毫米榴彈的的轟鳴中飛上了天空,沒有生命色彩的眼睛還瞪著天空中流星雨撲來的暗紅色彈痕。
當灼熱的氣浪席卷過戰場時,血肉焦糊味彌漫整個空間,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