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藥,傷口恢複的很好,已經開始愈合了,總算沒有再次開裂。

舒天心打了他一下,“真是太荒唐了!以後再也不跟你坐一輛車了。”

景山青扳著手指似乎在算什麼。

“喂,你在算什麼?”

“玄女經上講九氣,你剛才的反應尚缺其三啊。看來你學藝不精啊,大神醫。”

“景山青,我再也不想跟你講話了!”

回神醫穀的途中,景山青抽空便要向舒大神醫討教一下道家的房中秘術,專心的模樣簡直要皈依道門了。

後來舒天心就真惱了,躲到秦嶽斌和乳母那輛車上不理他。

77月下談心

景山青哄了幾次,意識到舒天心不是害羞而是真的生氣了的時候,已經到神醫穀了。

景山青有點不理解舒天心突然變臉。雖然他確實有點食髓知味得寸進尺,但他能感覺到舒天心對他的縱容的。

這姑娘有時候雖然害羞,但還是能抱著嚴謹的研究態度來接受這些事。他實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裏做的過分了。

最激烈的那一次,就是她給他換藥的那一次了。那一次差點失控,後來幾次他都盡量克製了,隻是親親抱抱她解渴。

怎麼就突然生氣了呢?

好在舒天心隻是不理他,麵對文穀主的反對,她卻依然堅持成親。女人的心事,景山青真是有點不懂了。

蜀中三個門派滅門的事情太過巧合,能說清楚問題的兩個當事人一個不知所蹤,一個已經死掉。文穀主對景山青的說辭,始終存疑。

尤其是舒天心提出的對神醫穀的改進,文穀主更是有些不悅。這是新舊兩種觀念的衝突,無從調和。

隻是舒天心一意孤行。如今她是神醫穀主,成親也是她自己一輩子的事,她自己願意,誰也阻止不了。

金葉先一步到達,已經把該準備的準備齊,文穀主一點頭,三媒六聘什麼的程序就開始一步步走。

其實江湖上成親不怎麼講繁文縟節的,甚至有的沒有師長雙親,便天地為證了。所以景山青一弄這個,倒把文穀主弄的有些措手不及。

維心宮如今的家底之厚,恐怕沒幾個門派能比得上。不過大多數都是當初雲無憂掃蕩中原各派時順手牽羊的賊贓。景山青怕文穀主認出其中的東西心裏不舒服,特意派人快馬回南疆運來的聘禮。

文穀主簡直被他氣樂了,一邊要學人家繁文縟節走程序,一邊又急不可耐的打算五天走完程序立刻成親,真不知道他到底要怎樣。

奈何舒天心願意,文穀主雖然始終不放心,但依然在二師父的勸說下同意了。

景山青武藝高強,舒天心不理他,又不見他,他自然不會乖乖聽話。半夜去探。

進了房,剛一撩床帳,手上就覺微微刺痛,挨了一針。

景山青沒躲,那針紮了他一下就縮回去了。

舒天心不冷不熱的說:“婚前見麵不吉利。回去吧。”

景山青頓了頓,到底沒有掀開床帳,隔著帳子問她,“到底怎麼了?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

舒天心抱膝坐在帳子裏,悶悶的說:“沒有。”

讓她怎麼說啊!隻是那一天忽然想到,他大她十一歲,在她還是個七八歲什麼也不懂的丫頭片子的時候,他就已經成年了。在認識她之前,他有過什麼經曆?喜歡過什麼人?

她忽然覺得他這方麵的知識似乎不像她最初以為的那樣貧乏啊。以前實踐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