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願望很渺小,我隻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可是下棋的人是不會願意看到棋子生出自己的意誌,然後打亂整盤棋局的。在結果揭曉之前我無法反抗,我隻能選擇成為人皇,這樣或許可以掙到一線生機。”
輕輕從朱佑堂懷裏起來,看著他的臉東方白眉頭輕皺:“你說的這些‘天地大劫、江山氣運、人皇’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你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說出來,咱們可以一起麵對。”
朱佑堂苦笑的搖搖頭,從重生到現在不知不覺的已經二十年了。人有幾個二十年,更何況加上前世的年紀,朱佑堂也是四十幾歲的人了。天下從來就沒有巧合,更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從他重生之後種種看來,先是過目不忘的大腦,接著是這幅身體萬中無一的資質,武當山上真武帝君的傳承,蜀山掌教長眉授峨眉劍法。如此種種就好像無形中被人牽著鼻子一樣,按著他既定的修煉之路行進,到最後到底是個什麼結果朱佑堂也不知道。
歸根結底他現在的實力還是太弱小了,弱小到連一個螻蟻的層麵都到不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通過現在的努力在未來的大劫中博一下,為自己博出一個未來,為自己愛的人博出一個明天,為華夏博出一個新生。
更何況當初為了修仙,朱佑堂以九五命格布下【大須彌正反九宮仙陣】中汲取靈氣的部分,耗大明天下之氣運來助自己修煉,現在的朱佑堂等於是與大明江山氣運綁到一起。氣運借了是要還的,以十分來算的話,朱佑堂修煉那就挪用了五分氣運。
這樣自然就欠下了大明的因果,這個因果是要還的。若他一走了之,大明沒了氣運支持,自然山河破碎,反之山河破碎朱佑堂也將會被無量因果纏身,到時不但是自己還會連累自己愛的人,恐怕到時就不是死這麼簡單了,所以他將來隻能用雙倍的氣運還回去。當然了,那個人絕對不會讓他抽身而退,因為這盤以天下為棋盤,蒼生為棋子的大局此刻才剛剛落子。
與她明亮的眼眸對視,朱佑堂覺得自己那顆沉重而躁動的心,突然變得無比平靜:“我現在就像走在一條僅能讓一個人攀登的盤山道上,初來乍到時隻是想上山看看風景,並沒有登頂的心思。可是隨著我一步步向上攀登,我身後的台階竟然一點點消失,並且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推著我一直向上,由不得我做主。
我不能後退,也不可以後退。我隻有兩條路可選:一是我現在抽身而退,但絕不會成功。那股力量將把我生生推到頂點,但是以後的事情將再也不在我的掌控,我將成為真正的棋子一個傀儡。二是我自己登頂,並且利用我手上能利用的資源造就一個牢不可破的大勢,這樣在將來或還有一拚之。”
一隻白嫩的手指輕輕撫平朱佑堂的眉心,順勢向下劃過他挺直的鼻梁,指尖劃過鼻尖,最後手指停在他的唇上,嘴角勾起一道弧度:“你不用說了,也不用解釋了。我隻要知道你愛我,我一直在你心裏就夠了,其他的不重要。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要走了,這次離開黑木崖這麼長時間恐怕我再不現身教中該會大亂了。”說完東方白轉身而去。
看著她的背影,朱佑堂抬起手想說什麼但是還是把手放下了,心裏一股失落之情油然而生。低頭看著地上的怔怔出神,突然看到一抹紫色的衣杉下擺出現在眼前,身前傳來她的聲音:“呆子!”
猛地一抬頭,朱佑堂的嘴唇碰到一個柔軟清香的所在。這觸覺一沾即逝,還沒等他回味一下,唇瓣的主人已經笑嘻嘻的退後。雖然臉頰上紅暈滿臉,但大大眼睛已經彎成月牙形,兩顆可愛的兔牙也不甘寂寞的露了出來:“呆子,這是本教主對你來靈鷲寺救我的獎賞,還不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