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段(1 / 2)

起給皇上出謀劃策,總不如林大人……”

齊邦國厲聲打斷了黃子蛟的話,說:“癆病是要過人的,你自己身子強健,倒是不怕,卻來阻擾著不許林默辭官歸養。千金之子,還坐不垂堂呢,自是要遠離那些可能造成的危害。聖上乃是九五之尊,萬一被林默過了病氣,現在又正值撤藩的關鍵時刻,你隻念著一點子同僚之誼,卻要置社稷於何地?”

黃子蛟被他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也不敢硬頂,訕笑著說:“不至於吧?一個咳嗽,看你小題大做得……”

齊邦國強硬地說:“林默確實才華過人,可是,咱們大晉朝人才濟濟,也不缺他一個。依微臣之見,皇上不如就準了他的辭官的折子吧。就算是讓他去官署,那裏多是四五十歲的人,讀書人體質都差,要是萬一疫病擴散開來,後果也是很嚴重的。要不,等林默歸鄉調養幾年,徹底好了,要是那時候皇上還覺得他可用,再起複召了他來便是。”

淳於钜頷首道:“準了。”

————————————臨別夜————————

深藍的蒼穹上,月光皎潔,星光璀璨,沿著水麵漂來桂花的香氣。

林默便在水榭的窗邊,貌似閑適地坐著,唯有眉間的一縷清愁暴露了他的心境。

對麵一側的燈下,淳於釗正在揮墨作畫。在他不住地揮動著的墨筆下,漸漸地有人物浮於紙上,身後則是浩瀚煙波,越發顯得那畫上之人飄飄欲舉,秀麗不似人間人物。

收筆的最後一劃,落在了畫上人物欲語還休的嘴上。

“完了?”林默輕輕地問,見淳於釗“嗯”了一聲,便起身走了過來,與他一起欣賞。

墨跡剛剛幹透的畫卷上的“林默”在笑,笑得眉眼彎彎,神韻天成,不同於真人的淡淡清愁。

林默心下微苦。

淳於釗將畫卷卷起來,收好,然後,攬過林默的腰,抵著他的額頭,說:“對不起,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以後的日子,都想看到你笑口常開。”

他的聲音很低沉,在靜默的夜晚聽起來分外格外惑人。

林默抬起頭,眼中雖然有淚光閃爍,唇角卻牽出了一個笑容,正和畫上的一樣。

淳於釗捉住林默的下巴,嘴唇疊上去,封住了他的口。

林默仰起頭,攬住淳於釗的頸脖,方便他的舌頭探入自己的口中。

淳於釗肆意在林默的口中穿梭舔舐糾纏,濃情蜜意的親吻從嘴蔓延到林默白皙修長的頸脖,吸啜著一路往下,在他光潔如玉般的胸膛上旖旎出一片淡紅的痕跡,最終停留在一點嫣紅的凸起上,用舌尖和牙齒或輕或重的咬齧。

林默的胸口急劇地起伏著,終於在淳於釗的牙齒稍稍用力的噬咬中“嗯”地一聲發出了甜膩的鼻音。

淳於釗忍不住了,攔腰抱起他來,大步走到榻邊。高大的身子傾下來,就壓了上去。

熾烈的吻,雨點般落在林默的麵上、唇上,身上,淳於釗的大手同時在林默的身上遊走著,撥弄著,撩起星星點點的火苗,叫林默的眼神漸漸地渙散開來,唇角不住地溢出“唔……嗯……”的嬌吟,一副潰不成軍的慵懶模樣,叫淳於釗看得眼神越發暗沉了下去,喉間滾動了兩下,低低地喊出一聲性感的啞聲來,“心肝兒。”

一聲“心肝兒”中包含了多少的珍視和憐愛,淳於釗的眼睛半眯著,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的心肝兒,鋪陳了一榻的墨色青絲,精致曼妙如山水畫一般的眉眼,和,那眉眼上因為綻放的情|欲而氤氳出來的胭脂般懶懶的情潮。

美到人心尖都打顫。

心動到呼吸都屏住。

洶湧而來的滾滾情潮席卷了淳於釗的全身。

淳於釗俯下頭,大力地噙住他柔軟的雙♪唇,輾轉著,廝磨著,啃咬著。

甩開累贅的衣物,袒露出最真的彼此,然後雙手鉗住他,緊緊地摟住,抱住,箍緊在自己的身上。

那麼緊,似乎要彼此融化到對方的骨血中去。

那麼緊,身體貼得嚴絲合縫,兩顆年輕而火熱的心髒就毫無阻隔地貼在一起,“砰砰砰”地躍動著,共鳴著。

淳於釗啞聲喚著他:“睿兒,心肝兒,我愛你……”

林默被他的親吻挑逗乃至緊緊的摟抱弄得神智都幾乎渙散了,隻是鸚鵡學舌般地說:“我愛你……”

淳於釗手下捏揉把玩著林默年輕的欲|望,同時貼在他的耳邊,口中的熱氣撲入他的耳朵眼裏,叫他不住地偏著頭想躲開,“乖,叫我一聲夫君……”

林默壓抑著喘熄,扭擰著身子,完美的側臉和下顎的曲線在皎潔的月光下勾出誘惑的弧度。

淳於釗口中廝磨著那胸`前的一點殷紅挺立的嫣紅,聲音越發暗啞了下去,“心肝兒,快叫啊……”

林默猛地晃了晃汗濕的腦袋。

下一刻,淳於釗熱情的舌尖滑了下去,最後停留在俏挺的柱體上,在那軟滑的頂端上舔舐著,輕咬著,就像是被熱水淋過的蚯蚓在那上麵顫唞著爬過,一片濕熱蔓延開來,叫林默忍不住身體一會兒展開一會兒卷起,呼吸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