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1 / 3)

了對方嘴裏的每一寸甜香,盡可能地回味著起酥蛋糕的味道,大手探入衣內,在可愛的肚臍眼旁徘徊,意料之中感受到了對方輕微地戰栗。

還是這麼敏[gǎn]青澀啊……

就像是從頭到尾就隻有他一個男人的樣子,讓他大悅。

長手使力,席景將她壓在軟軟地床上,欺負上去,捕捉完嘴裏的最後一絲甜味,他慢慢滑下,落在潔白的鎖骨上,印下極為克製的淡吻,再度滑下,大手在光潔的後背上撫摸片刻,解開了扣子,讓柔軟得到解放,唇順勢銜開衣領,印在了

柔軟上,咬住了紅潤,用舌尖**。

溫柔而又細碎。

杜衡溫潤地抱住了他,給予了最為濃烈的反應,興奮得戰栗,呼吸緊促,隨著他的吻漸漸滑下,衣服漸漸地脫落,她的身子也愈發甜軟,像是一個良好的承接器,可以完完全全地接納他的所有,溫順如往常。

她就是這樣。無論他是罕見地溫柔了起來,還是粗暴地對待,都是如此乖順地隨著他的節奏像一隻蝴蝶般翩翩起舞。極為羞澀的嬌吟,以及細碎的呼喊,甚至是無意識地迎著順著——

都給了他極大的享受。

他愛極了她在床上的樣子。

雖然不是遊過百花叢,但也在床上接觸過不少女人,要麼是奔放,比他還要熱情幾分,要麼就如同Adam一般,聰明而又狡猾,總是能夠吊足他的胃口,才給上最後一抹香潤。

她不同,溫順,配合,又帶上一點兒真切地羞澀,竭盡可能地順從著他所有侵犯,就像是愛極了他一樣。

別致的享受,溫澤的天堂。

也許是因為病了,又或許是因為她方才的輕言輕語和關心,也有可能是一時興起了,他放慢了步調,不再心急,讓她先達到了快樂的頂峰,才不疾不徐地進入了溫澤之中,讓她的滾燙包裹著他,如第一次那般,緊致潤澤。

杜衡卻因為這般溫柔而濕了眼眶,抱住他有力的肩膀,探起頭來索要一個吻,甚至是在再度達到頂峰的時候,急急地,暖暖地,熾熱地呼喊著他的名字。

“席景……景……”

低沉、細碎而又溫柔,眼角溢出了暖烘烘的淚水,就像她迷離的目光一樣,令人詫異。

席景咬住耳垂,沙啞道:“為什麼哭?”

杜衡笑,“太美好了……太棒了……喜極而泣,可以這樣說……”

一次又一次,她都快忍不住地呼喊,就是那兒,再重一些,再用力一些……仿佛這樣就能夠證明,方才的溫柔都是真實的,而不是她的臆想。

水**融或激烈,或溫良,兩人都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待會兒還有事情要辦,忘了還有那麼多人正在樓下等著。

Eudora深知,於是吩咐道:“今晚暫時算了,席導身體不舒服,大家可以去街上逛逛,或者吃吃這兒的特產,買了什麼東西跟杜衡報賬就是了,她還一直尋不著機會感謝大家。不過大家也別太狠了,以免主角現場飆淚啊。”

眾人見過席景之前的臉色,不曾懷疑,又被Eudora這一番說話給逗笑,半是激動,半是疑惑,說說笑笑就散了。

Eudora也就在杜衡房間裏看了一場電影,等待她回來。

誰知這一場等待仿佛沒了盡頭,兩個多小時的電影結束了,人還不見蹤影。

杜衡此時此刻是聽不見任何聲音的,盡管身子又軟又乏。

她還記得方才席景怪她沒說實話,故意般地一次又一次地有力地強悍地撞擊著她最脆弱的地方,惹得她喘氣連連,哭著求饒。席景可不放過她,進攻依舊,不過在耳邊低喃:“為什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