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了,你說晚不晚?”Eudora挑眉。
杜衡再度紅臉,嬌嗔道:“別開我玩笑了,我現在還酸脹著,困死了,回去睡了。”
Eudora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不管浪費多少時間,有進展就是對的。這麼久,是被迷住了吧……”果真美色是最能夠打動人心的。
杜衡嬌瞠一眼:“別鬧了,睡覺去了。”別扭地踏出了步子,極為小心地下了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直到兩個人進了房間,才鬆了一口氣。
“幸好方才沒有人在走廊裏。”杜衡躺在床上,輕鬆地說。
“走了,好好睡。”Eudora就在杜衡隔壁。
杜衡輕聲說:“晚安。”
等Eudora走了之後,杜衡才把衣服脫了下來,抱在懷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滿足地笑了。
滿滿地都是……席景的味道啊。
第二天,席景起得特別早。昨晚是極少的沒有做惡夢的日子,他睡得特別沉,周遭彌漫著女子所特有的清香,像是香料一樣,安定人心。
起床之後,叫人換了床單,攝影助理就已經來敲門了,還關切地問他身子好了些沒有。
席景蹙眉,淡淡地回了一句,頓時堵得對方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也能夠接受,畢竟共事了不少回了,席景冷淡的性子早就習慣了。
沒了袁副導,隻能讓他這個小小的助理來做這個“熱臉”了,想想還真有些倒黴。
杜衡倒是起得很遲,嘴唇還是紅腫的,鎖骨旁有一抹淡不可見地吻痕,但她還是眼尖地看見了。以往,席景從未在她身上留下過任何痕跡,這一回不光是鎖骨,身上還有很多處,但都不明顯。
幸好,接下來的戲,除了最後幾幕,幾乎沒有親熱戲。
下了樓,大家已經在吃早餐了,席景還是一個人,身邊沒有任何願意去搭訕,他的性子實在是太過於冷淡了。
杜衡心念一動,就想坐在他的身邊,卻被眼疾手快地Eudora按住,Eudora低沉警告道:“想做什麼?想要鬧出什麼事情來麼?別忘了,這兒隨時都有Adam的眼線。”
昨天晚上杜衡去找席景的時候,一路上都有Eudora的掩護,而且Eudora還專門派了人固守,就怕有Adam的人去偷聽監視。此時此刻餐廳這麼多人看著,難免發生意外。
杜衡隻能聳了聳肩,擠出個笑容來,道:“我知道了,好了,我們去攝影師那邊坐吧,那兒熱鬧。對了,之前你說什麼請客我怎麼不知道,我窮著,這錢得你付。”
剛起床Eudora就告訴她這個聳人聽聞的消息,她差點兒沒從床上摔下來,多少人啊這,她會破產的。
Eudora笑斥:“小氣鬼!沒叫你付!”
杜衡義正言辭地糾正道:“這不是小氣,”擠著臉裝可憐,“這是實話啦,人家真的沒錢嘛……”
“是是是,你給Amanda買的那麼貴的東西都不值錢,對了吧?”Eudora斜眼揶揄。
來馬來西亞之前,她就在國內買好了禮物,以免忘了。
杜衡故意讓臉皺巴巴的,無辜道:“人家那是必須的嘛……不讓你讓冷凝怎麼活嘛。”
“說起她,”Eudora頓了頓,“你打算怎麼跟她說。”
杜衡麵色一僵,隨即笑開:“沒什麼好說的,回去了再想就是了。快去吃飯了,別等大家都吃完了,我可不想被人說是耍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