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與“老公”
這兩個詞早已出現,用以夫妻相互之間的稱呼也有成百上千年的曆史。
老婆原指年老的女性,老公原指年老的男性。後引申為男與女白頭偕老,於是“老婆”用以指代妻子,“老公”用以指代丈夫。
明朝小說裏大量使用“老公老婆”這兩個字眼。
“結婚”這個詞在古代比“成親”更為正式。
“婚”其實應該寫作“昏”,正式的結婚禮儀應該是晚上進行,上古時期夜晚搶婚遺留下來的風俗。
另外,我正式放假了,非常忙,沒有時間校對,目前隻校對到38章,後麵的章節如果出現錯別字或者病句請不吝指出,謝謝,我有時間統一修改。
如果有轉載的同學,請轉吧,但請不要轉載小綠字,因為我發現我的小綠字無法給大家帶來樂趣,反而傷了好些讀者的心,特別是那些帶有政治色彩的小綠字,每個人的政治觀念不一樣,我不應該在以“娛樂至上”為宗旨的小白文下麵傳達我個人的政治觀念。同時我發現 居然會刪回複,上一章的回複被刪得差不多了。剛才還有位台灣同學在34章下的留言,我正打算回複,結果一刷新,得,被 刪除了。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何必呢?
當天晚上龍慕還對蔣啟鴻頗有微詞,但是——
三天之後,龍慕對蔣啟鴻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恨不得跪下來頂禮膜拜山呼萬歲才能表達心中感歎之萬一。
首先,把功名賣了。原本龍慕還戰戰兢兢,勒令師爺深更半夜把人單獨召集到城外某個小茶亭裏再把試題說了,務必做到掩人耳目。
師爺無比驚慌,跟做賊似的左顧右盼地去了。
剛說完,得!這貴族子弟冷汗“唰”就下來了,驚駭到無以複加,跑出去兜了三個來回,一再確認周圍寂靜無人才偷偷摸摸折回來,壓低了聲音問:“多少銀子?”
管家伸出兩根手指。
於是乎,兩千兩銀子不費吹灰之力到手了。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萬事開頭難,這就好比娼門裏的姐兒接客一般,頭一回緊張、羞怯、感歎身世悲慘、咒罵天下男子恬不知恥……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但是,一旦邁出第一步,立馬海闊天空,什麼顧慮忌諱全拋到九霄雲外了,之後玉臂枕盡天下客將毫無煩難之處。
咱們的龍大知府也如出一轍,等到他把恩科試題賣出四萬多兩之後,大手一揮,豪氣幹雲,“把牢裏的罪犯給本老爺提來一個個過堂!”
意氣風發地往大堂上一坐,擺出通身的官威慢條斯理地打官腔:“窩主是何人?同犯何在?揚州城裏誰是內應?”
罪犯們莫名其妙,張著嘴幹咽唾沫。
龍慕“啪”一聲醒木響,冷哼一聲,“還想隱瞞?別人逍遙法外,你卻在監牢之中吃苦受罪,你到是泰然自若毫無怨言啊!”
當天晚上,師爺輕裝簡行來到牢房,私設公堂,他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往條案後一坐,白天的犯人一個個拉過來接著過堂。
這幫悍匪麵麵相覷,不約而同地想:這神經病揚州知府大半夜不睡覺……當真以國為家了?
這齷蹉勾當師爺幹得極其駕輕就熟,眼皮都沒抬,先抽出一張紙,就著昏黃的燈光眯著眼睛抑揚頓挫地念了一串人名,末了,問:“聽清了嗎?”
犯人們相顧無言,搖頭也不是,不搖也不是。
不過沒關係,師爺胸懷若穀,每人發了份名單。
犯人們顛過來倒過去,差點把紙張鼓搗熟了,心中憤恨:我要是識字我能幹侵門踏戶的缺德事兒?
師爺陰陽怪氣地問:“窩主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