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隻聞得冰冷的話語,“阿墨,我改變主意了。我打算殺了你。你覺得如何?”她在笑著,笑的風華絕代。
“你殺不了我的,罹纓,你是痛不下心的。”他隻有一半的把握,因為這不是以前的罹纓,以前的她,他不用這麼猜測便知道她心中在想什麼,但是現在的她,連看都看不破。
“哦?你怎麼會知道我不會呢,你連試都沒試過。”她的笑聲停止了,一本正經地看著卿遠兮,驀地,走得離他更近了,黑炎也逼得更緊。
黑炎刺的的地方已經開始血流。
她又笑了笑,柔聲道,“疼麼?我記得以前我也有這麼疼過,不過待會就不會疼了,很快就過去了,那也是在我殺了你之後。”她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卿遠兮,紅色的眼眸越來越難讓人再移開視線。
他又揚起了嘴角,一個迅速點住了罹纓的穴道,看見她的紅眸開始出現驚異的目光,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用沾滿血漬的手移開了罹纓手裏的黑炎,黑炎掉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刀劍響聲。
他一個攔腰,直接輕抱起了罹纓,不顧懷裏的人怒視著他。
被點了穴道的罹纓激發著她的不滿,喝斥道,“墨輕蘸你做什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點我的穴道,放下我!”除了口齒,其他的都不能動用,她大意了。
卿遠兮像是沒有聽見罹纓的話一般,對著身後的球漠然道,“之後的事就都交給你了。”語畢,慢慢消失在了院前。
球對他留下的話語,自嘲了一番,“這裏,我是主人還是你是主人……”
…………
關上玄門,一股白櫻花香襲來,濃韻滾滾。卿遠兮將罹纓輕放於床上,隨後又慢步去桌邊喝茶。罹纓移動著眼眸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約莫喝了三杯茶,過了良久,他突然轉過頭來看著罹纓,眼裏嘴上全是笑意。喝完第三杯茶的時候,他便放下了手裏的杯子,徑直走到罹纓的麵前,坐在床沿上,撫上她的臉龐,柔聲道,“不鬧了?”
他的手盡顯溫柔,但是沒有傳來溫度。
罹纓閉上了眼睛,凝神,不再言語。
卻是突然感到一陣溫暖,也聽到了一直想聽井而有序的心跳聲,這個熟悉的聲音輕柔道,“以前的我時時刻刻都在講體統,今日我想不體統那麼一回。”
罹纓睜開眸子時,眼睛貫意地移到一邊,看著的全是他的青絲。他的頭深深地埋在她的頸間,陣陣清香傳來,雖是著一身黑色華服,衣服上麵全然看不出斑斑血跡,卻是能夠聞到絲絲剔透的血腥味。
罹纓還是不語。
卿遠兮在抱過罹纓之後,隨即右手牢牢扳過她,深深地探丨入口中,尋找罹纓的舌尖,輕輕咬住。這一吻吻的很粗暴,絲毫沒有留給罹纓呼吸的機會,一直深深地探著。在口舌之戰過後,趁她在大口呼吸之際,便把唇移到了耳根,隨即輕咬著這小巧玲瓏的耳朵。罹纓不能動,剛剛的一戰就已經讓她呼吸困難,結果就不能自已,又被他這麼一咬,罹纓發出了一聲悶哼。這悶聲不大不小,正好能被附在她耳朵的卿遠兮聽到,他笑了笑,又吻了上去。
他的吻越來越下,罹纓的心跳聲也越來越快,就這麼也傳達到了他的心裏,他在脫她裏件的時候,看似穿的嚴嚴實實,但被他這麼一脫,十分順溜,外件也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離身了。又聽著他輕柔道,“也許會疼一點。”
罹纓還在大口喘著氣,這一半是被他刺激的。她驚詫地說了句,“你……”
他就這麼循著她的聲音進丨入,也隻能聽到他的悶哼。在埋入後,他停住了,淺淺地伸手撫上她的臉龐,擦去她眼角的淚水,柔聲道,“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