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慕少雋這時候都覺得自己有病了。明明人家咬著自己,他卻灼灼地盯著她的唇,那上麵沾的是自己的血。想到這裏,他身體深處竟出現了燥動。就是有那麼股衝動,恨不得現在壓住她,狠狠攫住她的唇,然後將那些血舔幹淨。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亂來,這時候如果再亂來,估計陸彎彎立馬就要離開他的房間。別的倒不怕,還真怕她再碰到劉成,遇到危險就是他的罪過了。

陸彎彎這時大概也反應過來,看著他手臂上那些牙齒印子很深很深,覺得也許是自己反應太過了。可是她就是玩不起的人怎麼辦?

抬眸,正對上慕少雋盯著她唇的那灼灼的目光。

慕少雋像被逮了個現行,摸摸鼻子,然後別開眼睛。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有些抱怨地說:“你屬什麼的?下嘴咋就那麼狠?”

陸彎彎其實並不知道他的心思,因為不曾用心,所以還帶著那麼點煩感。

你想,對於三更半夜闖進自己房裏的男人,正常的女人哪有不煩感的?除非她喜歡他,想到這裏陸彎彎自己都打了個寒顫,不是慕少雋不好,當然他也在自己眼裏過於輕浮,又不全是因為這個。

怎麼說呢,不是那個人吧。

慕少雋這話說得有點委屈,可是陸彎彎根本不理他,拽起衣架上的搭的外套穿上,拎起自己的包便要走。

“你幹嘛去?”慕少雋著急地拽住她。

他自認也沒把她怎麼著,怎麼就那麼大的脾氣?

陸彎彎轉身看著他,小臉上的表情挺嚴肅的,可是目光還是泄露了情緒,在生氣。她說:“慕少,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你以前交往的那些女孩,我對你也沒有別這方麵的意思。如果今晚讓你誤會了,我很抱歉。”說完,便準備離去。

他這樣人的的遊戲,她從來玩不起。

她覺得今晚自己也有責任,可能是她就這樣跟隨他就這樣過來了,所以才會讓他誤會了,那麼她現在就走。本來不想撕破臉,畢竟除了合作外,他也曾經幫過自己,可是她目前的狀況,沒有精力與他周旋。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慕少雋突然有點頭疼,還真沒遇到過這麼認真執拗的女人。若是擱在平時,他早就甩袖走了,他堂堂慕少何時需要這樣非揪著一個女人?但是此時此刻,他竟然不想收回手,所以下意識地就收緊了手掌。

“慕少。”她沉著聲音喊,手臂從他的鉗製裏掙脫出來。

畢竟他幫過自己,她並不想跟他撕破臉,雖然現在這種情況與撕破臉也差不多了。慕少雋看著她倔強的背景,是真的走,半點不曾遲疑。

他反而不追了,身子倚在門框上,閑閑地問:“喂,你就不怕遇到劉成了嗎?”仿佛篤定了,她一定會回頭。

難道自己比劉成更可怕?

陸彎彎的腳步果然頓了一下,看來還是很忌憚。她看了慕少雋一眼,仿佛在衡量這話的意思。不過她想劉成不一樣能找到自己,都怪自己說得太多,所以被他此時危言聳聽。

“別怪我沒提醒你,劉成他就住在這家酒店裏。”見她仿佛不信,他又補了一句。

陸彎彎的手已經握住了房間的門把,因為他這句話的篤定。想到劉成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渾身都毛毛的,果然帶是恐懼。

慕少雋歎了口氣,果然自己還是不忍心看到她為難,說:“所以我剛剛呢,隻是進去看看你的情況。”這話就等於解釋了,也給了陸彎彎台階下。

陸彎彎狐疑地看著他,他半夜闖進自己的房間,隻是確保自己的安全?這話從一個花花公子嘴裏說出來,不得不說有點缺少可信度。

慕少雋故意歎了口氣,走過來,說:“我用得著你騙你嗎?”

的確沒必要,其實剛剛若是他真想做什麼,其實她是沒有反抗能力的,畢竟男女的力量懸殊擺在那裏。而且,陸彎彎見過他的身手。

“好了,這麼晚你要去哪裏?出門碰到劉成我可幫不了你,趕緊回去睡吧。”慕少雋見她咬著唇,所以幹脆說著動手,將她推進臥室,然後幫她關上門,自己暗暗鬆了口氣。

這個女人,真不知道她是傻還是聰明!

陸彎彎的腦子也都有點亂,已經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半夜被嚇醒,又鬧了一通,結果人家告訴自己,完全是她誤會了,是她反應自己太大?

無力地坐在床上,現在也完全沒了睡意。伸手抹了下唇,上麵還有血腥的味道。

重新鎖了門,也沒有睡意,就那樣坐到了天亮。外麵倒是一夜安靜,慕少雋沒有再出什麼幺蛾子。

第二天,陸彎彎還是執意去了公安局,不過慕少雋死皮賴臉地跟著,弄得她更加頭疼。

令她意外的是根據公安局的透露,劉成登記的地方果然與她住在同一家酒店裏。還是慕少雋通知的,隻是警方出動的時候劉成早就跑了。

她想離開這裏,可是立了案子,劉成又沒逮到,警方說她這樣存在危險。可是警方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