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師父還挺捍衛朝中忠良的,”白玉堂詫異地說道,“從他的樣子看……還真有點沒看出來啊!”
蕭潛瞥了白玉堂一眼,沒有作聲。其實他心裏很清楚,自家師父之所以說坑清官沒意思……是因為他十分很清楚——清官,根本沒什麼錢好坑。
不過……
這麼丟人的事情還是不要說出來了。
話題到這裏算是告於斷落,但是接下要要怎麼辦,眾人又有點疑惑。
按理說,蕭潛是襄陽王那邊陣營的,於他們來講,是屬於叛亂之人,但是按蕭潛的說法,他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
你說放回去吧……實在太丟人,而且以蕭潛和他師父的能力,想要再次偷襲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人肯定是萬萬不能放回去的。
但你要說不放回去……你連看守都沒法看守啊!雖說蕭潛討厭遁地術,但並不代表他不會啊,你要是把他關起來,他想走的時候根本沒人能攔得住。
“襄陽王那裏還有別的會法術的人嗎?”展昭嚴肅地問道。
一個蕭潛師徒已經夠他們受的了,索性他們還不算是奸,但是如果襄陽王身邊再有一個這樣的人……
展昭的眉頭死死地皺了起來,顯然很苦惱該怎麼辦。
蕭潛想了想,說道:“沒有了,我們這一行的人,很少牽扯到這類事情中,最多就是幫人家捉捉鬼,或者算算命,賺點錢而已。”
展昭微微放心,沒有其他人就好。那麼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該怎麼處理蕭潛了,展昭下意識地看向白玉堂,想和他交換一下眼神,看看對方想的是什麼。
不過出乎意料的,白玉堂這次沒有再展昭看向他的時候和展昭對視上,而是……在看著蕭潛。
展昭微微一愣,他已經很久沒有在看向白玉堂的時候沒有和他的眼神對上了。
“你會算命嗎?”白玉堂突然想蕭潛問道。
蕭潛簡短地答道:“會。”
“那你能不能幫我算一卦?”白玉堂突然有些興致勃勃地說道,“就當是檢驗一下你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可以,”蕭潛再次歪著頭想了想,然後說道,“不過你要付錢。”
“你包裏的那個玉玨就是我的!”白玉堂說道。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蕭潛就猛地想起自己門派被摔碎了的玉玨,頓時皺起了眉頭。
“怎……怎麼了?”白玉堂顯然也想起了那個烏龍。但是他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懷裏隻剩下那麼一個東西了,大小什麼的還和他的墨玉飛蝗石那麼像,一時弄錯了是很正常的事情。
蕭潛從懷裏把剛剛在地上撿起來的那兩塊兒玉玨掏出來看了看,說道,“這玉玨上原本的法力已經散的七七八八了,隻剩下一丁點殘留,你要賠。”
白玉堂的嘴角抽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想讓我怎麼賠?”
蕭潛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等我回去問過我師父了再說吧。”他本來就對這塊兒玉玨的興趣不大,在他看來,修行就應該是靠自己的實力,實力不夠,多少法器靈丹也沒用。
白玉堂:“……”
“你剛剛說讓我給你算命?”蕭潛問道,“算什麼?”
“……”白玉堂覺得這個小孩兒的接受能力是不是太強了一些?要是有人摔了他家的傳家寶……白玉堂頓住了,事實上最有可能摔了他白家傳家寶的人……就是他自己了,還是找一天放在展昭身上靠譜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