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麼,要是這傷擱在展昭的手上,估計他也是臉眼睛都不眨一下……但偏偏這回傷著的人是白玉堂!那一瞬間,展昭緊張的幾乎忘記了呼吸!

“白玉堂——!”低沉的怒吼將展昭和白玉堂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那已經被盧方踩在地上的刀奴此時還仍然在努力刷著自己的存在感,吼道,“把刀還我!”

白玉堂翻了個白眼兒,將鳴鴻刀往肩上一扛,囂張道,“早就說了,想要,就自己過來搶!”

“啊——!”刀奴再次怒吼一聲,雙手使出最大的力氣掙脫盧方的手。由於盧方是一手拿劍架在刀奴的脖子上,一手反剪住刀奴的雙手,所以刀奴這一用力,倒也是讓自己的手慢慢地從盧方的手中睜開。

盧方一皺眉,剛要揮劍了解了刀奴的性命,卻沒想到刀奴就在這一瞬掙開了盧方的鉗製,然後雙手一撐地跳了起來,盧方原本是踩在刀奴的肩膀上,但是這回刀奴一起身,他自然失去了平衡,差點跌倒在地。不過由於刀奴起來時是雙目通紅地瞪著白玉堂,所以盧方的劍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但刀奴就像毫無感覺一般,直朝白玉堂撲了過去。

此時白玉堂也皺了皺眉,刀奴現在所展現出來的力道比剛剛更甚!

但此時已經被被一圈高手圍住的襄陽王臉上似乎沒有一點緊張之色,依然安安穩穩地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趙禎,似乎在看什麼有趣的東西一般。

趙禎微笑道:“皇叔還有什麼後招?”到底都是趙家的人,趙禎一見襄陽王的樣子,就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不會隻有這麼簡單就能結束。

“哼,”襄陽王嗤笑一聲,回以同樣的微笑,說道,“趙禎,這皇位本就該是我的,你坐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還給我了。”

“我皇兄的皇位是他正正經經繼承而來的!關你什麼事!”在一旁剛剛才被教訓完了的趙翎此時又不甘寂寞了,跳出來說道,“而且皇叔您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吧?就算讓你當上了皇帝,你還能坐幾天的龍椅?恐怕今天繼位,明天就得被抬進皇陵了吧?!”

“不知天高地厚!”襄陽王猛地一拍椅子的副手,霍地站了起來,聲厲色荏道:“本王今年才四十九!”

……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無語,並且深深地為襄陽王的智商感到有些著急。

王爺,你的重點錯的有些離譜了。

……

“翎兒。”趙禎不輕不重地喚了一聲,頓時把還想反擊唇舌的趙翎變成了一個被霜打了的茄子。

“皇兄……”趙翎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然後可憐巴巴地看著趙禎。

趙禎瞪了她一眼,頗有一種“你的事情過一會兒再罵”的意味。

……

瞪完趙翎,趙禎便把目光再次放在襄陽王的身上,說道,“皇叔還有什麼後招就一起使出來吧,今日,是必要做個了斷的。”

“哼,本王正有此意!”襄陽王臉色陰沉地將周圍的人掃視了一圈,然後將目光定在了白玉堂的身上,微微一抬下巴,說道,“白玉堂,你後悔了沒有?”

白玉堂被襄陽王問的莫名其妙,“我後悔什麼?”

“哼,本王馬上就要成功了,你卻不站在本王的身後……你還不後悔?”襄陽王得意地說道。

白玉堂翻了個白眼兒,撇了撇嘴角,說道,“你到底還有什麼後招,要使就快點使,我回家還要……咳咳。”

展昭奇怪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話說一半就不說了可不是他的風格,難道他回家還有什麼重要到不能說出來的事情要做?

而咳嗽完了的白玉堂也正巧回頭看了展昭一眼,見他眼裏的奇怪之色,便對他眨了眨眼睛。

展昭一愣,先是想起了他們兩個人要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