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島辦喜事的事情,後來見白玉堂對他眨眼睛,腦子裏不知為何猛地閃過之前幾晚他們兩個做的……事情,然後……
展昭的臉不由自主地燥熱了起來。
……
突然不想讓這件事這麼早結束了……展昭的腦海裏莫名地冒出了這句話。
……
深吸了口氣,展昭把臉上的燥熱壓下去之後,再抬頭時,看到的就是臉色慘白的襄陽王,剛剛那副得意的神色消失的無影無蹤。
展昭再次愣住。
剛剛他仿佛聽到了襄陽王大叫了幾聲,但因為正忙著讓自己的臉紅退下去,所以展昭也沒怎麼聽襄陽王大喊的究竟是什麼。
“他怎麼了?”展昭小聲地問著白玉堂。
“沒什麼,”白玉堂用力地抿著自己的嘴唇,但微微揚起的嘴角還是讓他的努力變得不那麼成功。他側了側頭,在展昭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剛剛襄陽王大喊了幾聲‘道實’,結果沒人理他,包大人就跟他說了道實的事情,然後他就變成了這樣。”
“道實就是他所說的後招?”展昭的嘴角也揚了起來,此時看著襄陽王慘白的臉色怎麼看怎麼順眼,“看來今天的事情很快就要完了。”
“也是,”白玉堂露出一絲壞笑,更加小聲地說道,“貓兒,今晚……”
“玉堂,”展昭往旁邊移了移,拉開了自己和白玉堂的距離,然後正色道,“你的手受傷了,我回去幫你包紮一下吧。”
“可以,”白玉堂無所謂地說道,反正他的手傷了,誰包都是包,“貓兒,繼續剛剛的話題,你說……”
“別說了,”展昭目視著前方說道,“包大人將龍頭鍘抬上來了。”
“……龍頭鍘?”白玉堂震驚地看著被王朝馬漢和張龍趙虎四人一起抬上來的鍘刀有些傻眼,問道,“那玩意兒不是在開封府放著呢嗎?怎麼給抬到這兒來了?”
“……包大人說以免夜長夢多,所以來宮裏赴宴的時候就一起給帶來了,”展昭說道。
白玉堂:“……”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簡單。
包拯怕給襄陽王翻身的機會,直接叫人把襄陽王壓過去,當著趙禎的麵給鍘了。趙翎原本興衝衝的想看,但是趙禎說這種血腥的場麵女孩子看了不好,所以讓人把她給帶走了,氣的趙翎一路走一路揪掉了不少禦花園裏的花花草草。
至於襄陽王的餘黨,除了那些被掉包了的大臣們,包拯特意讓開封府的人留意了一下在場臉色不對的人,然後派人去襄陽王的王府和衝霄樓搜查那份差點讓白玉堂丟了性命的名單。
但趙禎攔下了包拯的命令,說了幾句場麵話,大意就是既然襄陽王已死,那其餘之人便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這次的事情就當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如果再有下次,絕對嚴懲不貸等等。
展昭和白玉堂先是一愣,隨即就想明白了。按照襄陽王的勢力,估計那份名單上的名字基本就涵蓋了滿朝文武了,如果趙禎真的要一個個都除掉,那得把每年的狀元名額改成十個才能最快地把空缺的官位補上。所以為了讓那些人安心,趙禎索性連名單都不要了,直接赦免,也免得那些名字在名單上的人成天擔驚受怕,哪天受不了了又反了。
……
不過這些都不是展昭和白玉堂所需要關心的了,他們兩個的腦子裏此時隻想著一件事——今晚的事情該怎麼辦?
……
不過白玉堂想的是:今晚絕對不能再讓這貓跑了!
而展昭想的則是……今晚究竟還能怎麼跑?
……
所以回到開封府之後,白玉堂連自己滿手血都不顧,就要拉著展昭回房研究一下今晚的事情,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