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神神秘秘地拉到了房間的角落裏。

……

“馮叔,”白玉堂親近地叫了一聲,小聲地問道,“你們家公子在哪?我找他有點……私事。”

“呃……”那馮府的管家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勢,著實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們公子現在正在房裏呢,白五爺要是想找我家公子的話我帶您去就是了。”

“這樣啊……”白玉堂拖著長聲說道,眼睛轉了轉,就猛地轉頭,一臉笑容地看著展昭,說道,“貓兒,剛剛馮管家跟我說馮俊生找我有點事情,所以讓我過去一趟,你先休息,我應該馬上就能回來的!”

展昭:“……”總覺得自己的智商被白玉堂看低了。

馮管家:“……”騙人!

白玉堂那天晚上去找馮俊生說了什麼展昭到最後也沒能知道,而奇怪的是,那天晚上白玉堂竟然一反常態的沒有夜襲!

……

展昭不知為何覺得心裏毛毛的……因為他肯定!白玉堂會有後招等著他!

而這個疑問,一直拖到了喜宴的那一天……才被揭曉。

……

喜堂裏一片紅彤彤的,每個人都在互相敬酒,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展昭長得太過溫和,又是以新娘子的幹哥哥的身份出席的喜宴,所以整個喜宴上除了新郎之外就屬展昭被灌的酒最多。

其實展昭不是不想拒絕,可是一是在喝人家的喜酒,不好推拒。而且來敬酒的人實在太多,這口剛咽下去,還沒來的及喘口氣兒,下一杯酒就到了跟前,不喝不行;二是因為展昭拚了命的向白玉堂使眼色,讓他幫自己擋擋酒,可是白玉堂那廝就那麼淡定地頂著一張凶神惡煞的臉皮坐在自己身邊,偶爾和自己的目光對上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不僅沒有幫忙擋酒,還笑眯眯地舉杯敬展昭一杯,看的展昭真想一口酒噴到白玉堂的臉上!

於是,鑒於眾人高漲的熱情,和白玉堂的坐視不理,展昭成為了整個喜宴上唯一被灌醉的人----新郎因為要洞房,所以免於一醉。

好不容易等人都散了,展昭暈暈呼呼地趴在桌子上,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貓兒啊,你怎麼樣?還有力氣麼?”白玉堂湊到展昭的耳邊,小聲地說著,語氣裏是說不盡的開心。

“……”展昭想睜開眼睛瞪白玉堂一眼,可惜酒勁兒上頭,怎麼也睜不開。不過雖然展昭渾身無力,動都動不了,但他靈台清明,白玉堂說什麼做什麼他都能知道。

所以當白玉堂拒絕了陸府下人請他們留下來的邀請,並把他背在背上時,展昭就知道了白玉堂要做什麼,也就放鬆了自己的身體和精神,任由白玉堂背著自己走在開封府安靜的大街上。

“貓兒,回去想沐浴麼?”白玉堂悠哉悠哉地晃蕩在大街上,仰頭望著夜幕上的星辰,問道。

大街上的冷風讓展昭找回了幾分力氣,他努力搖了搖頭,但是真正動的幅度僅僅是在白玉堂的耳邊蹭了蹭,示意他自己渾身無力,不沐浴了。

白玉堂感覺到脖頸上暖暖的觸♪感,覺得有些癢,忍不住側頭看了看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展昭。就見他正閉著眼睛睡的舒服,睫毛微微翹著,看上去就很柔軟的嘴唇因為酒勁兒更加紅潤,讓人看著就想咬一口看看是什麼感覺。

白玉堂又想到剛剛自己脖頸上的觸♪感,忍不住用自己的理解來回答展昭剛剛的動作,“知道了,等我把你送回房間,就去給你打水,幫你洗澡。”

展昭:“……”白玉堂,你真的確定你知道我的意思麼?還是因為我喝醉了,所以沒聽懂你的話?你說的其實是“我知道,一會兒我就把你送回房間讓你好好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