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冷。”白玉堂的身子因為衣服的減少而抖了抖,不滿地皺了皺眉頭,然後手臂抱在一起,不讓展昭把他的衣服脫下來。

展昭聽見白玉堂喊冷,沒好氣地瞪了白玉堂一眼,強硬地把白玉堂因為生病而軟弱無力的胳膊掰開,然後把濕衣服從他身上扒下來,道:“剛剛就讓你換衣服烤一烤,是你自己不願意的!”

白玉堂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反駁展昭,但發熱的腦袋讓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隻能撅著嘴晃了晃腦袋,就當是在反駁展昭了。

展昭見了也無奈,但和一個病人——還是和一個叫白玉堂的病人——較真顯然沒什麼意義。

因此展昭也不管白玉堂是多麼不願意,都徑自把白玉堂扶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裏,然後用自己剛剛晾幹的衣服給白玉堂擦了擦身上的水珠。

把白玉堂擦幹了後,展昭又給他輸了一點真氣過去,好讓他暖和起來。輸過真氣後的白玉堂臉色果然好了一點,但他此時已經失去了知覺,隻是懶洋洋地靠在展昭的懷裏。

兩人肌膚相親,自然比隔著衣服靠在一起時要暖和許多,因此當展昭想把白玉堂放回鋪好幹淨衣服的地上時,白玉堂下意識地摟住了展昭的脖子,怎麼也不鬆手。_思_兔_網_

“喂,快鬆手。”展昭皺了皺眉,說道。

奈何此時的白玉堂可不是剛剛那個還有意識的白玉堂,他現在什麼意識都沒有,手臂隻是下意識地摟著展昭尋找溫暖。所以展昭無論怎麼掰他的手,都沒能把他的手掰下來,倒是讓白玉堂煩躁地甩了甩頭,然後把頭靠在展昭的脖頸裏,用濕漉漉的頭發蹭了展昭一脖子的水。

“……”

展昭看著不知道是不是在借病耍賴的白玉堂,心中一陣無力。

靠的久了,白玉堂沒有和展昭接觸的皮膚上就又被冷的起了雞皮疙瘩,甚至開始微微顫唞。

展昭無奈,隻好一手摟著白玉堂,然後往下一壓,就把白玉堂壓在了身下,好讓他□在外麵的皮膚都能碰到自己。

暖和起來的白玉堂終於安分了,老老實實地被展昭抱著。

同樣在水裏泡了一個時辰,又照顧了白玉堂一個時辰的展昭也累了,因此在白玉堂安分下去之後,也就沉沉地睡了過去,就像等著明日一早他們自己找回開封府,或者王朝他們四人在他倆找回開封府之前就找到他們。

……

一夜無夢。

翌日清晨。

展昭無語地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自己反壓在地上的白玉堂。

“找到了!找到展大人了!”

就在展昭想著用什麼角度和什麼力氣把白玉堂推開才能讓白玉堂最疼的時候……王朝帶著開封府的衙役們趕了過來,然後……

一致露出了一副“我是不是一不小心知道了什麼大秘密”的表情。

展昭:“……”你們那個是什麼表情!我壓了他白玉堂整整一夜呢!

……

有些事情,是一早就注定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看文愉快~~~

那什麼,罐子開了一個HP教授的新文,是短篇,有興趣的可以戳過去看看~:

PS:感謝小白昨天就戳過去留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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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心路曆程

現在距離白玉堂命喪衝霄樓已經一月有餘,開封府的人已經逐漸從悲痛中緩了過來,開始了正常的生活——包括展昭。

唯一有變化的,大概就是展大人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勤快了。

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