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是那兩位的小廝,不過那兩位雖然沒動手,但是看起來比那兩個打的更不好惹!本來那兩個也就是隨隨便便的比劃比劃,但是那兩個小廝中的一個總是說些挑撥的話,結果鬧得裏麵打起來的那兩位打的更凶了!”

“是嗎?”白玉堂用手摸著下巴問道,臉上光明正大地寫著“爺有興趣”四個大字,“貓兒,進去看看吧,反正是打架,把他倆攔下來之後帶回去問問就得了。”

展昭想了想,也覺得隻能這麼幹了,便點了點頭。剛要跟著白玉堂走進去,又猛地頓住,回頭看向醉湘樓的掌櫃的,問道,“剛剛來報案的人說這裏還有人受傷了,受傷的人在哪?”

醉湘樓的掌櫃的愣了愣,剛想說這沒人受傷啊!轉念一想,又猛地想了起來,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兒,說道,“展大人,裏麵不是有一位小廝總是在挑撥嗎?被挑撥的那位好像嫌他煩,就給了他屁股一劍,然後給他踹出來了。”

“踹出來了?”展昭皺眉,“那現在在呢?”

“呃……踹出來之後又捂著屁股回去了。”掌櫃的百般不解地回答道。

“……我知道了,”展昭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留在這裏等我們。”

醉湘樓的展櫃的忙不迭地點頭,然後目送已經等得不耐煩的白玉堂拉著展昭往醉湘樓裏麵衝。

醉湘樓果然已經被毀得差不多了,一樓的桌子椅子什麼的全變成了斷了的木頭,隻剩下一張完整的椅子,上麵正趴著一個正在哀嚎的人,而那哀嚎著的人旁邊卻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人,麵無表情地看著那人哀嚎,手裏還拿著一瓶類似藥粉的小瓷瓶,看起來是想給那人上藥,但是那人死活不願意脫褲子的樣子。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提氣,用輕功跳上了二樓,一人抽刀一人拔劍,直接攔下了正在兵刃交接的兩人。

“來者何人?!”被白玉堂攔下的那個人大喝一聲,似乎很不滿白玉堂的作為。

不過被展昭攔下來的那人卻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小聲地嘟囔道,“幸好來了……再來晚點就露陷兒了……這開封府的人報案也報的太晚了吧?這麼半天才把人找過來……”

展昭略一皺眉,打量起這人。那人麵容俊秀,眼底還帶著顯而易見的慶幸。雖然穿著一身白衣,卻和白玉堂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如果說白玉堂穿白衣是恰到好處地把自己的霸道露了出來,那這人白衣則隻能讓人想到書生。

不過看剛才兩人糾纏的情況,這人的武功恐怕也不錯,但身上的殺氣卻不重,不知情的人恐怕真的會把他當成一介書生來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