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兄台就這樣在人家的飯莊鬧起來,不太好吧?”展昭對那白衣人抱了抱拳,說道。

“這個……”那人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⑩

展昭:“……”他徹底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白玉堂的邏輯了——或者說,他根本找不到這兩者之間的邏輯。

……

“抱歉,”馮守看著展昭,又笑著說道,“其實並非在下不想說,隻是事關重大,所以不知該如何說起,又不知該如何讓展大人相信在下,所以有些躊躇而已。”

雖然白玉堂剛才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是在座的四個武功都不低。這麼近的位置,就算聲音壓得再低,也跟大聲說出來的效果一樣——大家都聽得見。

展昭的臉頰更紅了,他努力讓自己不往“馮守已經聽到了白玉堂剛剛的話”這方麵想,但是自欺欺人總是最難的,因此展昭隻好用其他的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不知馮兄究竟想說什麼事情?”展昭問道。

“這個嘛……”馮守再次笑眯眯地看向陶慎之。

不過這次陶慎之並沒有很他對視,而是十分爽快地說道,“我們要見皇帝。”

“……”

一時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

“咳咳,”馮守幹咳了兩聲,打破了寂靜,溫和地解釋道,“展大人不用懷疑我們意圖不軌,其實……我們就是來談一筆生意的。”

“談生意?”展昭皺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都是皇上的,還有什麼生意可言?”

陶慎之看了展昭一眼,冷哼一聲,又轉過頭去,顯然對展昭的說法十分的不屑於顧。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白玉堂的語氣也不自覺地硬了起來。

“咳,不用管他,”馮守說道,“他最近今天……有些不正常,男人嘛,都是如此。”

“是嗎?”陶慎之挑眉看向馮守,滿臉的風雨欲來的表情。

“不是,”陶慎之突然笑了一下,然後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手伸向了馮守的下|身,然後揉了揉,又是一笑,說道,“現在不正常的人是你了吧?”

馮守:“……”

展昭:“……”很好,現在倒黴的人不止他一個了。

白玉堂:“!!!”貓兒,咱倆也來一個吧!

展昭:“……”

“咳咳咳——”馮守幾乎把嗓子給咳啞了,才把剛剛那詭異的氣氛給咳沒了。此時他雖然被人光明正大地調♪戲了,但是臉皮卻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