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前輩同時出聲,然後同時搖頭。
恭彌你還真是,單純——阿諾德心想。
六道骸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一個晚上居然全部花在打電動上你還真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白癡還是你其實根本就不舉無能——斯佩德暗罵。
之後雲雀就跟山本一起上學去了,阿諾德吃完麵說,「五天之後高城是總長和特功隊長約戰。」
「飆車還是幹架?」
「應該是幹架吧。」
「碼人打還是單挑?」
「他們說是應該是單挑我們兩個。」
「沒問題。」斯佩德挑眉笑笑,「我們兩個可是無敵的拍檔。」
阿諾德聽著他的話也笑了,雖然是很淡的笑容但是可以洗去昨天一宿的疲倦,斯佩德看著他的黑眼圈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頭,「回去好好睡一覺吧,或者幹脆去我家我們一起睡一會吧。」
「恩,好。」現在回家的話,大概那個沒有血緣關係但是異常喜歡他的妹妹又會擔心了吧。
拉著阿諾德的手兩個人就往家裏的方向跑——陽光很濃的樣子,兩個人跑到家的時候都流了汗,笑嘻嘻的看著對方狼狽的通紅的臉以後一推一攘就先後去洗澡睡覺了。
當阿諾德躺在斯佩德身邊睡過去而床的主人也意識模糊的時候,斯佩德想——如果骸跟雲雀呆一個房間一個晚上什麼都沒做是有問題的話那麼自己這樣跟喜歡的人睡一個床上還隻顧睡覺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腦子讓驢踢了或者下半身功能嚴重缺陷吧……所以更加不爽六道骸了!
完全沒有理由的遷怒……可是他現在就想要阿諾德簡單的躺在他身邊,隻有有那麼個人在那裏,他就覺得安心覺得習慣覺得舒服。
但要是真的缺陷嚴重的話就不會一次就中招讓自己背一個「上船不買票」的罵名了,啊啊……剛剛忘記問阿諾德了。很想問他的……
如果我真的有孩子了,阿諾德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養大他?
五天以後的傍晚,斯佩德在家裏休息準備晚上跟阿諾德出去幹場架然後有力氣的話再去跑幾圈什麼的的時候,一個電話結束了一切。
電話裏一個男人的聲音笑的叫人覺得惡心,然後說了一個女人的名字,他說那個女人現在在醫院裏,最好快點去看看然後掛掉了。
開始斯佩德覺得莫名其妙,什麼女人關他什麼事——想大概是大錯了——但是不對啊,那人一開口就是一句「阿諾德前輩」,雖然語調陰陽怪氣的。
女人女人——女人真是麻煩的東西。
抬頭看看時間,離阿諾德說的人家約戰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鍾不到——恩,差不多可以準備出發了——斯佩德伸了個懶腰卻在途中突然跟閃了腰似的定住了。
那個女人的名字很耳熟……
創可貼!
於是權衡一下斯佩德踹上機車就飛去剛剛電話裏所說的那個醫院去了,去門口掛號的地方問了下就衝去找創可貼了——還有二十分鍾,要是她受傷了自己看一下趕去和阿諾德彙合還是來得及的,再說那幾個小嘍囉阿諾德收拾起來綽綽有餘。
混蛋……敢跟他耍這樣的手段,那群人死定了!——斯佩德咬牙切齒的想,隨便捏了捏自己的拳頭,骨骼「哢哢」作響,如果不是臉給了他分過的美感,現在應該已經嚇到了不少膽小的小護士。
可當他看到病床上的創可貼的時候驚呆了。
「流產。」主治醫生看到他進來隻是給予了習慣性的同情,拍拍他的肩膀說,「好好照顧病人,比起身體她現在精神更脆弱,需要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