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有那麼期待麼?斯佩德笑了笑,在眼睛還發腫發紅的時候,他給了創可貼,不,是他的女人這一生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承諾。
他說,「我可以給你一個孩子就可以給你第二個,下次不要再丟了就好。而且,孩子不是我唯一能給你的東西,我能給的其實更多,比如一個丈夫和一個家。」
阿諾德對不起,沒能陪你去幹架對不起。我喜歡你的笑,那麼淡淡的漂亮的,曾經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守著你的笑直到它堅不可摧,沒能守到那一天對不起。我要離開這裏開始一種新的生活,但是不能告訴你我怕見到你我又猶豫了,你知道其實我一直沒有你那麼堅強那麼堅定的所以對不起……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從不會低頭認錯的人,斯佩德那天對阿諾德說了整夜的對不起。
我還有那麼那麼多的遺憾……那麼那麼多的……全部都,對不起了。
最後,沒能來得及問你的那句,無論你願不願意,我們都沒法一起把一個孩子養大了……
——黑曜,暴走之Memory Frozen END
黑曜,暴走之And,so on……
關於那天晚上的記憶,隻能說,太混亂了。
阿諾德不知道為什麼斯佩德失約了沒有來,而且當他走進倉庫裏麵出來黑壓壓二三十個人的時候也根本沒時間考慮斯佩德出了什麼狀況——很明顯他們被人暗算,中計了。
但是中計了又怎麼樣?
即使設下陷阱,隻要能逃出生天那獵人的布置也不過都是徒勞吧——阿諾德抬頭對上那麼多雙意義不明的眸子,嘴邊泛起一個淡淡的冷笑——想憑那麼幾個人叫他屈服嗎?可惜,即使他什麼都沒有,也會一個人在這裏站得好好的,挺著直直的,報以他們最驕傲倔強的淺笑。
之後就開始了混戰,一堆人圍了上來,沒有給他一個個去車輪的時間,阿諾德挨了不少下,但是也揍得一部份人跪在地上叫天叫地。一拳用力地揮向對方的臉的時候幾乎可以感覺到骨骼和骨骼接觸然後錯位的那瞬間的力度,阿諾德還來不及去拉開擋在他麵前的下一個人就覺得眼前一黑,不可抑製的趴到地上去。
後腦勺好痛……斯佩德你個豬頭是怎麼打的!——從沒受過傷的地方被人狠狠的一擊叫阿諾德暈了頭,在心裏咒罵一句以後才想起來——他今天根本沒有來……怎麼就忘了他今天沒有來,自己的背後晾空了沒有被護著呢,怎麼就忘了呢……
之後的一切他已經不太記得了,隻隱約覺得無數雙腳踩下來,尖頭的皮鞋陷進自己的胸部和腹部,然後嘴裏一股股的血不斷的湧上來。最後一陣鑽心的疼,他再也受不了一口血咳了出來……圍著他的一群人並沒有見紅了就收手,直到圍著他的人群最外圍傳來慘叫他們才停了下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阿諾德意識已經嚴重模糊了,隻隱約看到一個人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鋼管,他還記得那個人彎腰的時候一頭如月華的藍發。
斯佩德,是你麼……
來的好晚,我沒有求饒沒有吭聲……沒有給我們丟臉……
「你們應該感到慶幸,」那個身影開口,阿諾德一直提著的一口氣突然鬆了——不是,不是斯佩德的聲音,「來的是我不是雲雀恭彌。」那個聲音很耳熟但是他實在想不起來是誰的,身體跟壞掉了一樣,每一寸血流過的神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