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妥嗎?”
“哦,原來她打這個主意啊。”
“什麼?”玄酒疑惑,
蓉郡主笑道:“今兒個我聽人說顏兒不高興,便帶著珍奇玩物去找她,說來也巧,素來滴酒不沾的她,竟一眼挑中這酒葫蘆。我還奇怪呢,現在知道了。嗬嗬。”
玄酒若有所思,她朝蓉郡主作揖告別後,便快步走回了羽詔宮,這個公主,越來越有意思了。
羽詔宮,雨昕早已先一步回了府邸。她趴在床上,用被子使勁蒙住臉,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我真的是瘋了麼?為什麼見到她會那麼激動?剛才同瑜妃糾論時,她出現的那一刻,自己怎麼會莫名高興?甚至……想時間永遠停留在一瞬,自己居然還留戀她的懷抱...我真是病的不輕啊。
胡亂猜測思索隻會讓自己更加羞怯,恰好此時一雙腳步輕輕走了進來。雨昕隻顧自己心思哪留意到這等事情,玄酒一把抱住被子,“哈哈,公主……被我抓到了吧?”
“啊——”她像受驚的小鹿一般,亂踢騰。不小心踢中了玄酒小腹,將她踹出老遠,玄酒跌在地上,又氣又屈,“你,你你謀殺親夫啊!”
雨昕這才探出頭,紅著臉道:“對…對、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她捂著肚子,撐著要起身,真拿她沒辦法。手指觸到了一團紙一樣的東西,她順手摸來,倒真是一個紙團,拆開,正麵被塗得不堪入目,隻角落兩個清晰大字,讓她愣了愣,不是正是自己的名字麼?
她爬起,一步一步逼近,她將她按在床上,幽幽道:“公主,這是何物?為何會有我的名字?”
“我我我……這就是一張廢紙...你你…要幹什麼,小心我叫父皇休了你...”雨昕結結巴巴,她緊張到了極點,扭過頭不敢瞧她。
“哈哈,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為夫可是很溫柔的,哈哈...”突然腹下一陣疼痛,玄酒一個重心不穩,雙臂失去了支撐,倒在她身上,臉頰緊緊貼著她的唇角,雨昕閉上了眼睛。玄酒幹脆趴在她身上,貼近她耳畔,低聲道:“謝謝你送我的酒葫蘆,為夫非常喜歡,哈哈...”
聽著她一吐一呼的氣息,雨昕感覺麻麻的,全身軟極了。玄酒也是累了,反正二人身份無可顧忌,她幹脆脫了鞋子外袍,直接爬上了床。
“喂——你幹什麼?”雨昕坐在床上,抱著被子。
“看你說這傻話,上床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睡覺啊。”
“誰讓你上來的……你下...”明明想讓她下去卻說不出口,自己似乎並沒有那般討厭她。
“我自己讓我上來的,如果你喜歡就一起睡,不喜歡就抱著被子坐一夜好了,反正我要睡覺了。”她側過身眯起眼睛,果然不再言語。
雨昕瞧了瞧她單薄的中衣,現在可是秋末天氣,馬上入冬了,若放任她這麼一晚,鐵定著涼。她歎氣,終是狠不下心,無奈的將被子丟了一半給她,自己和衣而睡。
玄酒嘴上掛起一抹微笑,心底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什麼,總之不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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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玄酒被一個噴嚏聲吵醒。
“阿啾——”雨昕吸了吸鼻子,凍死了。玄酒回身,被子都在自己身上,兩人中間隔了非常寬的一道楚漢河界。哈,她這是為了跟我保持距離?她故意向裏挪了挪身子,使被子能觸到她。誰知雨昕也向裏挪了挪,她緊緊貼著牆,玄酒一陣好笑,“都到底了,你還要再繼續挪麼?難不成你要穿牆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