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驚,一人叫道:“將軍,冤枉啊,小民知道將軍乃是冀縣的一片青天,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眾賊不是死就是感將軍之恩而從良。但是小民卻句句屬實啊,那夥人從北門而來,約有百八十人,都是騎馬的,個個披頭散發的,為首那個還大喊什麼馬家軍什麼的,對,就是馬家軍。”
徐浪的親信大驚,上前,偷偷對徐浪:“將軍,隻怕是馬超的散兵從狄道偷過來了。”“將軍,這些散兵雖然不可能攻城,但是他們專門對城外的百姓下手,殺人搶掠,焚燒田莊,就是為了給我軍內部製造不安。這種事情,中原一般大戰是很少用的,但是西涼多馬,來去如風,用這個招數,反而好得多。”
徐浪一驚,轉身而回,大聲喝道:“守門官,把這兩個人好好安撫,不要為難,本將這就出城滅了這夥人,哼,別的地方本將不管,但是冀縣,卻不能這樣。周圍百姓一聽,個個跪地大呼將軍如何如何的好,徐浪更加是一片腦熱。
縣府之內,徐浪快步而回,大叫:“縣令,本將要三百匹戰馬,你可能將縣內前日征收而來的戰馬借給本將用一用,明日還你?”卻說這冀縣的縣令乃是一個叫郝昭的扶風人。郝昭雙臂壯碩,雙目*人,倒是一副武人的模樣,可是偏偏做了這冀縣的縣令。
郝昭大驚,說道:“將軍,這五百戰馬都是要給周王送去的,是我隴西全郡今年的任務,將軍豈能動用,卻說將軍要戰馬作甚?”這時候郝昭身後一個知情的人偷偷上前在耳邊輕聲說城門的事情。
郝昭大驚,不等徐浪大怒,而先大聲說道:“將軍,大人將冀縣安慰托與將軍,日前逃兵而回,說是木門關失守,料定是秦軍而來,此番秦軍或者就在城外遊蕩,將軍怎麼能此時出城,置冀縣安慰於不顧?再說了,這馬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莫非是秦軍的奸計,將軍如此不智,豈不是冀縣之禍。”
郝昭為人心直口快,此時一口一個徐浪的不是,又是不智啊什麼的。本來剛才郝昭不給戰馬已經讓徐浪要發辮的,此時更加是大怒,身後的一個親信指著郝昭:“好你個郝伯道,你分明是嫉妒我家將軍在冀縣的民望,你處處為難我家將軍,是不是想打壓我家將軍?”
一句話讓徐浪先入為主,腦中都是郝昭的小人模樣,冷冷的說道:“縣令大人,你都說了,太守將冀縣的安慰交給本將,現在馬賊殺商,亂我冀縣,這是不是我冀縣的安慰?哼,那戰馬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反正現在正在軍營,我們走。”
說完竟然率眾怒氣而出,親信:“將軍,這郝伯道太不把將軍放眼裏了,往日就時常壞將軍大好事。”徐浪雖然當官為將了,小壞事不做了,一心撈民望,但是有時候卻手段讓人害怕,郝昭為人剛正,就給徐浪破壞了幾次。
徐浪此時心中更加是要將這股馬賊滅了,拖著一堆人頭回來,然後狠狠的告郝昭一狀,最好讓他徹底滾蛋。
徐浪是什麼人,郝昭心中明了,小勇小智人品卻無大才。郝昭從徐浪衝出去之後,心中混亂,這軍事由徐浪負責,郝昭幾乎管不到。可是現在郝昭總有一股危難的感覺,怎麼辦,怎辦呢?突然,郝昭心中一橫,縣兵,八百縣兵還是聽自己的話的。
郝昭大喝一聲回頭:“來人,將府庫之內的兵甲全部搬出來,傳本官命令,縣兵全部來縣府集合,半個時辰未到者,殺。”
親信一驚,郝昭好久沒有這樣的氣勢了,好肅殺的感覺,急忙衝出去。八百人,縣兵,平日就是在城中維持一下治安啊什麼的,收租金啊處理民事啊什麼的,偶爾也抓個小賊。但是郝昭一看麵前八百壯漢,西北漢子,就是天生的戰士,心中大喜,急忙下令道:“諸位,馬超叛國,太守大人遠征亂賊,現在又聞秦軍來侵。我等身為冀縣男子,有責護守鄉民,現在徐浪將軍外出殺敵,冀縣空虛,本官要領諸位上牆守城,若有敵軍來,本官一定殺敵在前,絕不後退。現在,著軍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