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非,你夠了。”將毛巾往他臉上一扔,轉身進了浴室,洗了個澡,換回了我的小碎花。
出來後,隻見那兩個女的在和他搭訕,我掃了他一眼,“李格非,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玩。”
下午找占弦聊天,聊了兩個多小時。回去即見李格非站在我門前,臉色陰沉。“你哪兒去了,電話也不接。”
你以為老娘隻要伺候你大爺啊。“手機扔在房間裏,沒帶。和那兩個女人聊的可開心?有沒有做的別的什麼?我在換衣間就聽那兩個女的說怎麼怎麼對你愛慕成癡了,幸福吧。”
“怎麼?吃醋了?”他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滾蛋。”我推他,往臉上又抹了一把。
第二日做完翻譯,李格非那廝讓我多留一晚,留下來做什麼?他來我房間是來去自如,等著他吃我豆腐啊。
當天,我領了一萬巨款飛了北京。回到家,關小花兒拿了那燙金的研究生入學通知書給我,“阿姐,恭喜。”
小丫頭笑起來真好看,笑靨如花的,難怪我繼父大人這麼喜歡她,我拍她的小肩膀,“走起,阿姐帶你去吃好吃的,吃了再去王府井逛去,給你買幾條裙子。”
“阿姐,你又發財了?哦哦哦,阿姐你可真好。”她眼睛晶亮晶亮的,每次說帶她出去她都是這個表情。她也最喜歡我帶她出去,因為每次出去都會給她買好些東西。
“給你買點小玩意兒的錢還是有的。”我那麼嫉妒關花花,但我就是忍不住想給她買好東西,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我一定是天生受虐狂。心裏明明不平衡,但就是忍不住對她好。
關花花小姑娘看了一眼在家裏跑來跑去玩皮球的肉球,“這個抱著走?”她被勒令在家看孩子。
關濤濤小朋友兩歲了,長相就是是人都恨不得上去捏捏的那種,他眼睛很大,皮膚很白,他現在還單純無邪囧萌,兩歲的孩子挺討喜的。我回來,他不認識我,去抱他,他不幹,不讓我抱的下場,就是在地上多大幾個滾,我最愛看小孩子哭了,他哭我就在旁邊大喊羞羞臉。
但這小破孩他不哭,噙著眼淚呆呆的看著我,似是在控訴我這個無良的阿姐。我和關花花兩人蹲下來,圍觀著他,關花花說:“阿姐你太無良了,居然這麼玩這破孩子。”
“小孩子不哭,那有什麼好玩的。”
關花花:“老媽若聽到這話,讓你好看。”
我逗關濤濤:“叫阿姐,我就帶你出去玩。給你買好吃的。”
關濤濤小朋友變臉變的飛快,剛才還淚眼汪汪的看著我,轉眼就咧著一口牙齒,靠近我,嬌氣的說:“阿姐,抱。”抱我的大腿。
聽見吃的就喊,吃貨。
這小家夥,這麼小就知道討好人,以後就是個小騙子,小騙子。我捏了他的臉:“以後你要靠著這張臉吃軟飯,我捏死你,我把你揉成一顆球。”
關花花無語的看著我:“阿姐,這話等阿弟長大了點再說吧,還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長殘呢。”
這話我就不喜歡了,“你這麼漂亮我也這麼漂亮,你覺得我們的弟弟會長殘嗎?以後肯定是個大帥哥,是不是啊關濤濤小朋友。”我摸著小家夥的腦袋,他現在太矮小了,摸他的頭還要蹲下來。
關花花摸了摸自己的臉:“阿姐,咱倆可不大像。”
咱們不是一個爹生的,不像是理所當然的。“行了,給我提上包,走了。”我抱起關濤濤小朋友,帶著關花花出門。
我們家住在七樓,走的電梯。
關花花小姑娘打了個電話給阿媽,告訴她我回來,帶著她們姐弟出去玩了,叫他們不要擔心。
走了段路到了地鐵站口,我很少抱孩子,抱了會兒,手臂好酸好累,這小子太胖了,好沉好沉。
上了地鐵,將關濤濤小朋友扔到座位上,盯著他,覺得抱著他出門簡直受罪來的,他那麼小又那麼胖,走路不穩當還跑,這是我阿媽的心我阿媽的肝,要是出什麼事,我罪責難逃,等著受死吧。
關花花小姑娘做那愁狀,我心裏暗笑,你個小屁孩有什麼好愁的,誰料她立刻就看向我,“姐,你有沒有覺得我這名字很挫?”
我敷衍道:“挺好的呀,像花兒一樣好聽。”
“才不好聽呢,俗死了。”她嘟嚷著:“阿姐,我想改個名字,像你和濤濤一樣有氣勢的名字。我以後一定要成為一個畫家,你總不能讓人家叫,你看你看,那就是大畫家關花花,你聽聽,多不好聽啊。不行,你得幫我和爸爸媽媽提提。”
野心不小啊這小丫頭,未來的畫家。“那你和阿爸講,你就說這關花花名字沒氣勢,風水不好,有礙你將來成名,你這麼一說,我保證阿爸會聽你的。”
“真的嗎?”
“那當然,你阿姐我還能騙你。”
好不容易帶她們出來玩一次,關花花小姑娘竟然說要吃肯德基,那東西有什麼好吃的,油膩膩的,我最討厭吃那東西了。但那姐弟戀吃的不亦樂乎,關濤濤那小子的小爪子吃的白花花油膩膩的。
今天天氣非常好,不似X市,熱的直冒汗,所以出來逛街的人特別多,給阿弟阿妹買衣服也是一門樂趣,走著走著,就碰到了朱謹言。她看到我,朝我走來,看了看兩個小的:“怎麼,帶著丫頭和孩子出來逛街了?”